一个是他敬爱的父王,一个是他尊重的师傅,
“瞧瞧他那居高自傲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他才是王,还敢教本王做事!”
周王满脸不屑,
“王上,欲要令其灭亡,必先令其疯狂,公子景吾目下无尘,已然步入其中。”
“本非寡人不器重他,第一次上朝就敢质疑本王的新诏,如何能成事,他的一切还不是寡人给的,竟用来逼破寡人,他最近的学业功课如何?”
“思维离经叛道,文章不切实际。”
周王由此更看不起迹部景吾,认为自己的做法是对的,公子景吾就是他立的一个活靶子,“他就是心太飘,还给我送什么京城舆图,让寡人去给这些人一些体恤政策,如此异想天开。”
“小小混子,如何懂治国之道,竟逼寡人出兵,援助?哼,等北境被破,我们自会援助,就越国于水火。”
太傅听后上前献计,“其实王,我们现在以援助之名,带兵瞒天过海去都城也是可行,如今越王和越王后俱不在都城,肯定不能及时赶到。”
周王长嗯了一声,“你去调查一下,越国国内,有多少兵力,景吾那边,一如既往便可。”
“是。”
迹部景吾只听到了这一部分,
但是他对周王和他师傅的信任就像个笑话,
他一直努力得到他们的认可,
没想到,自己在他们眼中不过是跳梁小丑,
那一刻他也果真没心思去劝周王出兵了,
而是去他母亲那里寻找答案,
在他心中,他母亲对父王的冷淡,似乎有了答案,
他之后在母亲怀中哭了一夜,
隔天就命人把太傅的舌头割了,
“不是要让我疯狂吗,师傅,学生可学的好啊。”
迹部景吾听着太傅恐惧咿呀的声音,
“怎么不回答我,平时师傅不是都会夸学生,甚好吗?”
没了舌头的太傅,根本不能回答迹部景吾的问题,迹部景吾恍若不知,接着问:“师傅可否告诉吾,父亲心中的太子是谁呢,告诉吾,吾就放了,你”
迹部景吾看着太傅激动愤怒的神色,继续说:“全家,如何?”
看到太傅痛苦绝望的表情,迹部景吾踩住了太傅被按在地上的手,他父王把太傅指给他,他还以为父王对他当太子寄予厚望,
没想到,是这种厚望,
“还是不说话啊,那我就带着你去朝堂见见吾那父王如何?”
于是迹部景吾让人抬着太傅进来朝堂,
理由是太傅贬低他的文章,
立刻引起群臣激愤,
他之后除非父王传诏,再不入朝堂,
“这就是你突然性情大变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