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
叶皓皱着眉。
“我难道应该知道?”
她是真不觉得叶楚江会跳楼啊。
毕竟,更不要脸的事情,他都做了,现在公司只是垮了,又不是人没了,他至于要走这一步?
反正,蓝花楹觉得叶楚江不会跳。
他闹这一出,肯定是有目的的。
要跳楼的人,哪里会站在那久久都不跳?若真的要寻死,那肯定是决绝又毫不犹豫的跳,根本不会站在那儿等人来看。
所以,他站在上面就两个目的:一,他在等人。二,他这样做,会被很多人同情,公司没了,他想不开要跳楼,从而,引导人们去无线挖掘他跳楼的真正原因,然后就是怎么被陷害等等。
叶楚江是个聪明人。
他若等到叶皓,就证明叶皓还念着亲情。
无论哪一点,他都不会输。
舆论推手这个词,他驾驭得炉火纯青。
“他始终是我的生父……”
他说。
蓝花楹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难道,她现在就告诉他,你那生父十几年前究竟干了多么阴毒的事?
还是直接告诉他,对,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就是要报仇,你想怎样?
默了默,蓝花楹最终什么都没说,背着包包走了。
“你为什不解释?!”
叶皓对着她的背影喊道。
他讨厌她沉默的样子!
只要她解释,不管说什么他都信她!
可偏偏,她为什么就是一言不?
蓝花楹没有回答。
她背对着他,渐渐的融入了人流,人来人往,那背影孤傲冷漠,至始至终,都挺的笔直。
叶皓站在原地,就这么沉沉的盯着蓝花楹越走越远的背影。
对面的路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车内,司马霆御目光沉沉的看着后视镜。
后视镜里,女人背影孤傲笔直,她慢慢的走着,越来越远。
司马霆御将车子熄了火,下车。
蓝花楹心情不佳。
特别是在遇见叶皓以后,更压抑。
他人不坏,若没有叶楚江当年的那些事,或许,他们可以成为朋友。
是,这一切都是她做的,她不想解释。
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算了,既然没办法解释,那就让他误会吧,注定,他们只能站在敌对面。
踢了踢路上的易拉罐,蓝花楹垂着头,一言不。
前面的路,好像永远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