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摇头:“不该如此,知书向来也乖巧,断不会同意安珍的做法,莫非真的是知书不小心落的水?”
“意外落水。。。若是意外,知书定是告知安珍,便不会有拦你一说”
主君说。
“莫非是知书已告知是意外,却被安珍说是有人蓄意的?”
苏月说。
毕竟当时知书被吓得不清,定也无意去听外头曹安珍的话,而曹安珍定也是想借机好参他们曹家一脚。
主君思虑片刻,觉着苏月的话不无道理,且也符曹安珍的性子,这确实是她可能会做的事。
“如今我们曹家是百口难辩的”
苏月说。
曹安焱神情镇定,淡淡道:“这事便由我来处理,你早歇息着”
苏月起身作揖,待曹安焱出了屋子,女使这才进屋接着给苏月拆髻。
又有一女使端来了红枣姜茶,说道:“君母,主君吩咐奴给君母熬了红枣姜茶暖身”
苏月瞧望一眼,嘴角一笑:“先放着,可有多出来的?”
“后厨还剩有一点”
那女使说。
“你去喝点,今夜可也是跟着我吹了冷风的”
苏月对那贴身女使说,贴身女使感激涕零。
“君母厚爱,奴无事的,只要君母好,奴便都好”
那贴身女使躬着身作揖。
“把身子养壮实了,才好侍候我不是?”
苏月说。
女使听着笑了,连忙作揖答谢:“谢君母厚爱,奴这就去”
。。。。。。
义安侯爵贺家。
贺知书下水受了寒,这会裹着好几床棉被围身,靠在床榻边上,贴身女使子佟坐旁给小心喂着药汤。
“母亲还未回来?”
知书嘴别过药勺,问子佟。
子佟将那勺药汤给喂知书嘴里才小声说道:“夫人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