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在想什么?”
秦愚看了一眼青君,然后道:“舞弊的脉络已经清晰,明日我会去见太子。”
“那五郎要如何掐断这条线呢?”
“我肯定不行,得陛下来。”
第二日下了早朝,秦愚让牧昀去东宫递了拜帖,说他下午将去拜访。
等到下午秦愚到达东宫时,果不其然,秦骐也在。
秦愚将近些时日,秦昇和自己查到的官员念给太子听,直念的太子头晕脑胀。
他无奈的摆摆手,然后说,如若把这些官员全部罢黜,朝廷将如空场。
“因此,臣弟只来说给王兄。”
秦愚望了一眼秦骐,继续说:“臣弟正待时机,如有物证,此局,臣弟必得快七弟一步。”
太子点点头,好似想起什么,才说:“今日早朝后父皇找孤说话,说起了婚事。不知道,你有没有相中的?”
一听这件事,秦愚低了低头:“全凭皇伯父做主。”
“苏氏兰如何?”
秦愚抬头看向与自己说话的秦骐,想了想则言:“蕙质兰心,玉姝良人。”
“文氏呢?”
“典雅大方,饱读诗书。”
见秦愚甚至连说的词都是一样的字数,根本猜不透秦愚的心思,太子也有些不解。
等到秦愚离开,太子才对秦骐说:“今日父皇又改口,说将苏兰许给五弟。”
“苏家的,肯定是要让苏丞按个线人罢了。”
太子抿了抿嘴唇,言:“定国公说,太安郡主,也有些不安生。”
这是真的,严虞寻长齐公主秦叙投壶时听说,长公主是要把严虞许给秦艰,而秦昇,则是要娶文卿。
气的严虞一下午一个投壶也没扔中,连秦叙也在可笑,说严虞要嫁人了,就这样失心。
“不是失心。”
严虞窝火的说:“我以为我能嫁给燕王。”
“你年龄长,老七过冬才十五。”
秦叙笑了笑,坐在爬到地上那宫人的背上,嗑着瓜子,欣赏着严虞难得皱起的眉头。
而碰巧秦婉儿走来,她得知了这件事,就想起去找秦跃喝茶时,秦跃说的话。
一切都要凭本事,姻缘从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皇家的亲事,和贱民的怎么可能相同。
“虞姐姐想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