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我们去死!”
“孙学姐,怎么!这就怕了!我这不是活生生的站在这点嘛!”
沈灵婉不屑的说道,“你也知道遭罪呀!我这不都是被你害的!我还被纳塔伤了脸呢!你看!你看!”
沈灵婉脸上的伤,早就没有痕迹了,她不过是指甲用力按出来的印子罢了。
“我们认罚!”
比起二十万两,自家孙女更重要。岳娇娇小的时候,岳守石就着重栽培,这要是再从头培养一个“岳娇娇”
,那得荒费多少人力物力!岂止是二十万两。岳守石皱眉心痛道,“虽说这件事不是娇娇所为,但是娇娇识人不清,平日里受人蒙蔽,这也是我们岳家管教上却有疏忽!都是当爷爷的人,灵婉丫头这次受了这么大委屈,我岳家多少有些责任的!”
岳守石这话说的滴水不漏,既推了责任,又做了回好人。
“我们也认罚!虽然这二十万两于我孙府犹如天文,但此事我孙府有责任,就是砸锅卖铁也会补上!”
孙德志压根就没想保孙可盈,完全是因为同是尚书,岳守石掏钱了,他要是不掏着实难看了。
岳守石是户部尚书,孙德志是兵部尚书,而秦永则是个礼部侍郎!心里焦急的很!不时的抬头看向右相顾峰,而顾峰则惬意的品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状态。众人都盯着秦永,就等他表态了,可是就是把他卖了也凑不出二十万两呀!
“皇上,微臣俸禄微薄,就是加上祖上的薄产,也拿不出二十万两呀!”
秦永跪在那,擦着额头的汗水,急急求饶道,“皇上,可否…可否降低一些赔偿额度?”
“这事,你得问下沈家丫头,她是苦主!”
崇德帝看热闹似的,抬起下巴扬了扬。
崇德帝没让秦永起身,他也不敢随便就起来,但又不可能给一个丫头下跪,只得侧了侧身子,好声好气道:“沈小姐,可否对我秦家高抬贵手?”
“秦大人,你这话说的晚辈有些听不懂了!不是我对你秦家是否高抬贵手,而是你家秦采青是否对我高抬贵手!”
沈灵婉丝毫不客气的反驳道。
“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要那么多钱干嘛?难道真的像外界传的那样,攒够钱好找个儿郎入赘?!”
二十万两,对秦采青那是天文数字,这辈子都不一定攒的出来,当即说出来的话,都没过脑子!
“你…”
沈书仁刚要开口,就被沈灵婉制止了,也就没说话了,他知道自家的姑娘虽然善良,但断不是个善茬。
“秦大人,刚刚你说的也是实情,我原本想就是不降赔偿额度,也可以置换一些东西。但是您也听见了你女儿的话,但凡有机会,她都不会让我好过的。故!二十万两一分不能少,不然秦采青就选择按照我的路途走一遍!生死,各安天命!”
“你…”
秦采青急的指着沈灵婉,气的说不出话,转脸又朝秦永说道,“爹,女儿不想死!不想死!”
“死什么死!我家灵婉不活的好好的!就那点胆量,还想着害人!”
沈书仁嘲讽的接着秦采青的话,但眼神却是盯着秦永。
“这…这…”
自己女儿万不能去北疆,那样以后就许不到好人家,还如何帮助秦永高升!
“爹!我不能去!不能去!”
秦采青扯着嗓子求救,见自己爹爹不应,又舔着脸爬到岳娇娇身边,“娇娇姐,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救救我,救救我!”
岳娇娇鄙视的看着秦采青,嫌弃的推开了她。秦采青瞬间瞬间瘫坐在地,如街头泼妇般哭爹喊娘的。
“够了!吵得头都痛!”
崇德帝说完,唐如海命人押着秦采青,堵上了她的嘴。这是生生的打秦永的脸。
沈灵婉被这些人吵闹的烦死了。当即就说:“皇上,臣女在北疆那边,真实的看到过外敌来犯我大齐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