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辞冷哼一声,大步离开。
那日他要了她是因为他心中对太傅有愧,帮她脱离困境也算回报太傅于他的师生情。
今天宫里锣鼓喧天,江兮看完江知知后睡得天昏地暗。
翌日。
江兮到养心殿的时候没瞧见谢砚辞,想必在皇后的凤仪宫。
一早她将昨日的事都打听清楚了,皇后是宋太后的侄女丞相府嫡女宋想容,妃位封了两个分别是车骑大将军的女儿赵晚意和尚书府的孙嘉柠,剩下的她记不清了。
江兮在养心殿待了一整天也没见到人,晚上见人没回来她干脆回去睡觉了。
江兮终于在第五日见到谢砚辞了。
刚瞧见人眼中的泪水就盈满了眼眶,泪眼婆娑地盯着那人,虽然委屈还是很守规矩先行了礼。
此举反倒显得人更委屈了。
见谢砚辞朝她招手她才敢靠近。
谢砚辞看着那张绝美的小脸,拉着人进了内殿,拽着人坐在自己腿上。
“委屈了?”
江兮摇头,默默垂下眼睫,卷翘的长睫遮挡住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不是委屈,是害怕。”
她的说法倒引来谢砚辞的兴趣,“害怕?说于朕听听你害怕什么。”
“宫里新进来那么多娘娘,个个都是年轻貌美的,奴婢害怕皇上将奴婢忘了。”
说着小声地抽噎起来,眼泪将长睫洇湿黏成一撮一撮的。
谢砚辞指腹摸上她的眼睛,“朕这不是还在哄着你。”
江兮窝在谢砚辞怀里,“是啊,所以奴婢现在不害怕了。”
这深宫中只有她一人,她还要照顾她那个腿伤的妹妹,他是她唯一的依靠,他也能理解江兮心中的恐惧。
思及此谢砚辞少见的多说了几句,“她们刚进宫,朕自然要多去看看。”
“奴婢知道,那您可不能忘了奴婢。”
谢砚辞捏了下她腰间的软肉,“你天天在朕眼前晃悠,朕忘得了吗。”
江兮轻哼了一声,谢砚辞听的出来气消了。
他拍了下江兮的脑袋,“好了,朕要处理政务了,青天白日的像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