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打扰到你了?”
亓笙打了个哈欠,“没。”
……但这可并没什么说服力。
怜妃想了想,屏退了众人。就在亓笙开始警惕武功高强的怜妃要干什么的时候,怜妃忽然道:“你也会武功。”
是肯定句。
亓笙不怎么意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怜妃生得干净清隽,气质有些像殷瑾煦,但要比他冷淡许多。
他单枪直入:“摄政王派你进宫干什么?”
“摄政王没让我干什么呀。”
亓笙滴水不漏,“我进宫只是为了服侍陛下而已。”
“这不可能。”
怜妃一口否定,“摄政王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殷瑾煦跟女帝之前的关系一定非常好。好到小王爷以及怜妃都深信不疑——他们姐弟二人不可能生嫌隙。
可他们姐弟二人的你来我往却又是实打实的。
甚至亓笙还被安插进了后宫。
她头痛地揉了揉额角。
问她干什么呢。
她也什么都不知道呀!
似乎是现了从亓笙这儿问不出什么来,怜妃没有再说什么,但也没走,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茶。
阳光暖洋洋的。亓笙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朦胧间,听到脚步离去的声音。
怜妃特地跑来一趟,就是为了问这个?
奇奇怪怪的。
亓笙爬上了床,继续睡觉。
但可惜,亓笙这觉注定睡不好了。
中午时分,忽然狂风大作,雷声滚滚,片刻之后便下起了倾盆大雨。
裹挟着潮湿冷气的风吹进来,冻得亓笙打了个喷嚏。
这时候可不能感冒。
她立即坐起来,打算下床关窗,忽然看见窗外翻进来一个黑衣人来。
亓笙神色一凛。
“自己人自己人!”
黑衣人立即掏出身上的腰牌,是摄政王府的最高等级的令牌,但上面写了个“孟”
字。
……孟重的人?
“王爷让你来干什么?”
黑衣人将腰牌揣回怀中,“怜妃今天找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