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您这钓鱼技术真是没的说,那韩卫民算个吊毛啊。”
“论钓鱼,您可是他祖宗。”
贾东旭张狂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听到这声音,贾张氏恨不能跑过去把自己儿子的嘴给堵上。
李萍更是羞的用脚扣着三室一厅。
许大茂、傻柱等年轻一辈,则是嘴角扬起一个弧度。
这贾东旭真是不知道死字几笔几画呀。
这都什么时候还敢骂韩卫民?
闫阜贵似乎也被贾东旭的彩虹屁给捧的有点飘了。
“那是,韩卫民钓鱼都是靠运气。”
“我这都是多年积攒的经验。”
“他跟我还是没法比。”
“东旭,今天这两条两斤重的鲫鱼,我家一条你家一条,咱们两家都补补身子。”
“这天气也冷了,是该补补了。”
贾东旭笑道:“谁说不是呢。”
“尤其是这大冷天的,喝一碗热乎乎的鲫鱼汤,别提多舒坦了。”
韩卫民站在后院,对前院这两个禽兽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关键是这会儿,所有人都无比默契的安静了下来,静静听着这两货得意。
突兀的,贾东旭就现院里氛围有点不对劲。
前院、中院一个人都没有。
安静的十分诡异。
闫阜贵冲屋里喊了喊,见三大妈不在屋里。
他正纳闷呢,就听到三大妈那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后院传来。
“当家的,赶紧过来。”
闫阜贵心头一惊,不知道生了什么事,自行车头上挂着的鱼都没来得及往下取,就急匆匆推到了后院。
闫阜贵、贾东旭一进后院,顿时整个人就傻了。
只见满院子的人都目光灼灼的望向自己。
尤其是在人群中,两双目光格外的刺眼。
可不就是韩卫民和秦淮茹嘛。
闫阜贵顿时感觉尾椎骨上似乎有一股力道再往下坠。
中医有云,恐则气下。
人遇到格外惊恐的事情,往往会产生这种重坠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