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垚眼神闪烁:“对,甜甜的,我表妹堂妹她们都喝过。”
“那好吧,我也尝尝。”
译垚立即给她倒了一杯。
尔溪喝了一口后,摇头,说道:“有点臭,这个味道我不喜欢。”
“这个味道不是你们小姑娘都喜欢的吗?我表妹堂妹都爱喝。”
小译垚眼都不眨一下的继续无中生妹。
小尔溪盛情难却,又喝了一口。
小译垚盯着她,就见她脸色如常,没有痛苦的表情;手也正常,没有变形的样子;尾巴,哦,没有尾巴,后面干干净净。
他悄悄的松了口气。
小尔溪因为喝了两口酒,头便有些晕乎乎,她爬上小译垚的床,蹬掉鞋子,盖上被子便睡了过去。
小译垚看着她,脸有些黑。
想了想,人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可以到处睡觉,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那闭眼正睡得香的小姑娘,弯下腰,忍着痛,将她的手臂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很好,脸和手都很正常。
小译垚靠着墙壁坐着,盯着床上的人,盯着盯着,药效上来,他也睡了过去。
………………
福尔溪这一觉就睡到了天明。
她看着床顶呆,她刚从梦中醒来,她已经好久不做梦了,自打那次梦回乾隆年间,写下了一张她没有放在心上的欠条之后,她就再没有做过那个小古董的梦了。
译垚,福尔溪轻叹一声,如今,梦中的债主居然变成了现实,这波穿越,说没有鬼她都不信。
早知道在五台山的时候,就应该找道空法师问问前程的。
唉,前路茫茫无所知啊。
起床,进宫。
译垚此时也刚起床,他从抽屉里找出那张欠条,用手帕包好之后再用油纸包好,一个跃身,便将它塞到了房梁之上,以防万一。
八年前他醒来之后,那个姑娘便不见了,他虽然没去官府备案,但府中的护卫无一例外的都受了罚。
一个没有任何武力值的小姑娘,悄没声息的来了郡王府,又悄没声息的走了,府中却没有一个人现,这着实有些诡异了。
且,这八年期间,他也见过福尔溪几次,只一眼他便知道,她不是她。
前日,她被她爹推到他身边时他便知道,她是她。
昨日茶楼她的表现也说明,她是她。
看来,今日要去下五台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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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溪一到宫门口便被等在此处的晴儿,亲自接去了慈宁宫。
两人说说笑笑的到了慈宁宫,福尔溪又抱着太后的胳膊撒了一会儿娇,哄得太后觉得应该早点把丫头接过来的。
很快便到了上午十时,处理了一些加急的公文后,皇上派人到慈宁宫说了一下,他过后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