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峤双手插兜,看着闲鹤庄院子里的竹林,“还行,吃嘛嘛香。”
“那就好,”
白栖淮低着头,“帮我……算了,就这样吧,多谢。”
掐了烟头,白栖淮走了。
岑峤去找了服务员要了打包的两份党参黄芪红枣鸡汤。
半个小时后,回了家,输了密码,一进门就瞧见客厅的两个人眨着眼睛看着自己。
“看我做什么?”
岑峤将鸡汤放在玄关柜上,换着鞋。
岑欢没管,手摸着猫,眼睛往玄关柜上看,“你拿的什么东西?”
“打包的鸡汤。”
岑峤拎着带着去了餐桌那儿。
岑欢不喜欢炖的东西,嫌油重,摆摆手,“我不爱喝,我先回屋了。”
岑峤食指点着打包盒,“不喝?明天的早饭只有这个。”
岑欢蛄蛹着嘴,狠心推门进去。
明天早上的事谁知道呢?保不齐她跑得快。
岑峤挑眉,看向逗猫的姜惜乔,“党参黄芪红枣鸡汤,补气血的,来喝点?”
姜惜乔抬头,撞进岑峤深邃的眼眸,眼神往下,划过他的鼻尖,嘴唇,菱角分明的下颌,停在喉结那儿。
回来的时候在某书刷到一个帖子,封面是岑峤的喉结。
岑峤喉结附近有颗不明显的痣,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姜惜乔之前老喜欢咬他那颗痣,在某些时候。
想到不合时宜的画面,姜惜乔移开眼神,应了声好。
岑峤半倚着桌子,“想什么呢?耳朵都红了。”
姜惜乔一噎,抬手摸了摸耳朵,热的,不是以往那般凉。
抿了抿唇,僵硬的转移话题,“你晚上去哪了?”
问完就后悔,跟有病似的,要是有两分钟以内撤回的功能就很好了。
“查岗?”
岑峤含笑,挑了挑眉梢,拆着保温袋,手碰了碰盒子,还是热的,抬手招呼姜惜乔。
姜惜乔磨磨蹭蹭的起身,迈着小步子挪到岑峤面前坐在椅子上。
岑峤去厨房拿了汤勺筷子和碗,盛了碗汤递给姜惜乔,坐在她对面,不紧不慢缓声道:“让纪鹤眠组了个局,见了白栖淮。”
“然后呢?”
姜惜乔咬着筷子问道。
岑峤靠在椅子上,十分坦荡的让姜惜乔打量:“没然后,吃了饭就散了。”
姜惜乔不信岑峤大张旗鼓这个饭局,就是吃个饭而已,抿了抿唇,接着问他也不会说,搅着碗里的汤垂着眼皮一句话没说。
“明天剧组杀青宴,导演说叫你一块去。”
岑峤摸了摸口袋,有个打火机,应该是纪鹤眠那家伙塞的。
打火机随意丢在桌上,金属材质的打火机磕在桌上,声音不小。
“明天吗?明天下午有课。”
姜惜乔喝了口汤,暖和了不少。
“没事,田导说人去了就行。”
岑峤点头,懒散的靠着椅背,看着姜惜乔喝汤。
姜惜乔吃饭很慢,慢嚼细咽的,喝汤的动作也很轻缓。
岑峤也习惯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