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祁饱饱看着眼前表情冷淡的女人,猜测她就是之前照顾阁格的张阿姨。
“带我去你的房间。”
张阿姨的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温度,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让人感觉她不喜与人亲近,祁饱饱看着她,心里不禁有些害怕。
“洗手间用过之后要及时收拾,衣服放到阳台的洗衣机里,洗衣机会用吧?”
“我刚刚洗…”
祁饱饱刚想解释,可张阿姨根本不给她机会。
“会。”
祁饱饱只能小声回答。
“这些东西不要放在地上。”
张阿姨嫌弃地指着祁饱饱的行李箱,语气里满是不屑,“不用的话扔了吧。”
“我还要用。”
祁饱饱怯懦地说道,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
这时,手机提示音响起,是小花发来的消息。
【别担心,没事,我睡觉了。】
祁饱饱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随后跟着张阿姨来到阁格的房间。
主卧十分宽敞,不仅有一个超大的衣帽间,还有独立的卫浴,处处彰显着奢华与舒适。
张阿姨打开衣柜,一件一件地交代着:“这件衣服要用手洗,那件必须送去干洗……”
“等等,我回房间拿张纸记下来。”
祁饱饱急忙说道。
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这和祁饱饱原本想象的保姆工作大不一样。张阿姨不喜欢听到质疑的声音,也讨厌她总是问东问西。
日子如潺潺溪流,一天接着一天悄然流逝。
“他还是没回来吗?”
小花的声音从电话听筒里传来,带着几分关切。
“没有呢。”
回答的语气里,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
“那你今天过得如何?”
祁饱饱轻轻晃了晃脑袋,神情满是沮丧,低声说道:“我怎么感觉自己笨笨的,好多事都做不好。”
“怎么会呀!你可不笨,是不是她又说什么让你不开心的话了?”
小花的语调里满是焦急与维护。
祁饱饱撇了撇嘴,闷闷不乐地说:“没有啦。对了,你呢?什么时候办婚礼?”
电话那头短暂沉默后,小花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犹豫,缓缓说道:“他想着先去把证领了,婚礼的事儿以后再找机会补办。”
“不可以!你同意了?”
祁饱饱的声音瞬间提高。
“我还在考虑。”
“绝对不能答应他!”
祁饱饱攥紧了手机,斩钉截铁地说道,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坚决。“过些天张阿姨就回老家了,等交接一完成,我便能正式接手这份工作。”
稍作停顿,祁饱饱又认真地补充道:“要是到时候他还没回来,我就去西城找你。”
清晨,菜市场里热闹得像炸开了锅。卖鱼的老板手脚麻利,开膛破肚、刮鳞洗净,一套流程行云流水;处理鲜虾的摊主眼疾手快,眨眼间就把虾线挑得干干净净;剁排骨的师傅挥着大刀,“咚咚”
几下,骨头就被剁成均匀的小块;削冬瓜皮的大叔动作娴熟,不一会儿,冬瓜就变得白白净净。
这里人声鼎沸,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
一到家,祁饱饱把找回的零钱仔细放进抽屉,还在旁边的本子上一笔一划地记录下今天的每一笔花销。
随后,她走进厨房,尝试着煮了海鲜粥。当那浓郁的香气弥漫开来时,她尝了一口,味道竟意外的不错。
家里有洗地机和扫地机器人,厨房还有洗碗机和消毒柜,做家务变得极其轻松简单。
“差点忘了,每天要给大福和小福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