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本就与她无关,只是碰巧赶上了,让她平白无故的搅合了进来。
沈烈琢磨着,既然她的那些护卫没有追来,再挟持她也就没有意义了,并且自己一直用花布蒙着脸,想必她也认不出来。
于是沈烈索性便将她放走。
向着绝色女子挥了挥手,沈烈眼中露出了些许狠辣之色,琢磨着,该怎么对付皂衣帮的那些泼皮。
此番他开罪了皂衣帮,只怕是很难善了,除了和皂衣帮拼命,他没有别的路可走。
心中这样想着,沈烈不由得狠狠的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在心中骂骂咧咧起来:“真当老子是好惹的!”
想当年,老子在地下拳馆收拾过的地痞无赖可多了!
他在这里咬牙切齿,琢磨着对策。
风雪中,不远处,那绝色女子却黛眉微皱,一边揉着疼痛的洁白手腕,却又忍不住用一双明眸偷看着沈烈。
这绝色女子冰雪聪明,到如今也看清了,沈烈对她并无恶意,于是非但不害怕,甚至还有些好奇的偷看着……
沈烈被这绝色女子盯着看,便有些不悦,冷冷道:“你为何还不走?”
好奇么?
还打算留下来看热闹不成?
绝色女子揉着洁白手腕,沉默了片刻,却又用娇柔的声音轻声道:“你得罪了什么人?”
沈烈看了看她。
不再多言。
女子看着沈烈眼中的狠辣,好看的黛眉便皱了起来,竟然轻声劝说了起来:“以暴制暴,并非良策,你为何不报官?”
沈烈闷声道:“报官?”
他看了看这位官家小姐,不由得冷笑起来:“小姐这话,倒是让在下想起了一个典故……何不食肉糜?”
真是官家小姐呀,不知道民间疾苦。
听着沈烈语带嘲讽。
女子黛眉微微皱起,似有些不悦,轻声道:“兄台为何出口伤人?”
可沈烈却不惯着她,依旧冷冷的嘲讽道:“小姐说的倒是轻松容易,你可知那皂衣帮是一伙什么人,如此这般当街抢劫,行凶伤人,怎么不见五城兵马司出来管一管?”
“难不成巡街的锦衣卫,东厂番子都死了么?”
沈烈越说越气,悻悻道:“你猜猜看,这伙泼皮是谁养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