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忍七天,她就能彻底解脱了。
第二天,季宴礼被季墨珩强行带到江妤晞的病房。
男孩绷着一张脸,不情不愿地站在床边,眼神里满是厌恶。
季墨珩冷声命令:“道歉,然后好好照顾她。”
季宴礼撇了撇嘴,最终还是拿起粥碗,舀了一勺递到江妤晞嘴边,语气僵硬:“吃吧。”
江妤晞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低头喝下。
季墨珩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出去接电话。
然而,没过多久,江妤晞突然觉得全身发痒,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皮肤上爬行。
她忍不住抓挠,可越抓越痒,很快,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红痕,甚至被抓出血丝。
一旁忽然传来一阵笑声,她猛地抬头,看向季宴礼:“是你做的?”
季宴礼一把推开她,冷笑:“是我做的又怎样?我才不会给你道歉!”
“你受这些伤都是活该!早点滚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非要赖在这里不走!”
江妤晞强忍着痒意,挣扎着想要起身按铃叫医生,可右腿的石膏让她行动艰难。她刚撑起身子,就重重摔在地上,狼狈不堪。
季宴礼站在一旁,笑得恶劣:“痒痒粉的滋味不好受吧?你现在这样真好笑,像个乌龟一样!”
江妤晞咬牙,再次尝试去够床头的呼叫铃,可季宴礼又一次推倒她,得意洋洋地说:“别白费力气了,门我已经锁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直到药效渐渐消退,江妤晞已经浑身是伤,虚弱地瘫在地上。
季宴礼这才慢悠悠地打开门,跑出去喊季墨珩:“爸爸!江妤晞摔倒了,我扶不起来!”
季墨珩匆匆赶来,将江妤晞抱回床上,皱眉看着她身上的抓痕:“怎么回事?”
江妤晞声音沙哑:“季宴礼给我下了痒痒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