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说,真挺怪的,她这到底是犯了什么问题,怎么这么多人都不理她啊?”
萧晴疑惑地挠了挠额。
看来这苏箐一定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不喜她。
晚上,萧晴把想好的策划案落在纸上,又把可能出现的问题都想了一个遍,策划好既定的的解决方案,才回到卧室睡觉,进了卧室才现,罗北笙已经在床上睡熟了。
她忘了,两个人刚吵完架,今天怎么忘了,可是看他那个样子,罗北笙今天穿了一套轻薄的银灰色真丝睡衣,缩在床里面,也不盖被子,屋里没开地暖,有点冷。
萧晴翻了翻白眼,这妖孽又使用这招苦肉计,虽然有点心疼,但要着了他的道,又要被他拿捏了。
于是,她抽身走到门口开了地暖,自己侧身躺下,拎起边上叠好的薄被往身上一盖,呼呼大睡,不理他了。
罗北笙睡到半夜,看见身边盖着被子睡得天昏地暗的女人,他心慌了,看来使用苦肉计这一招是真的没戏了,看样子这女人是真动了气。自己那三年的确是有够混蛋的。怎么办呀。
哎,只能慢慢来了。
第二天,是卢老的休息日,罗北笙特意请了一天假,带着萧建国的病案和萧晴一起开车来到恩师卢老的家里,卢老的家坐落在老城区的一条老街里,是个独门独户的四合院,卢老的卧室在最里面的一进院子里,屋里窗明几净,布置的古色古香的,卢老有一面墙的落地书架,都是一些古董典籍。
俩人落座之后说明来意,卢老很礼貌地拒绝道:“萧老师,看来我是要拂了你的美意的,我一早就给小罗说过,我不想再接触新闻媒体,这对我们做医生的没什么好处的,一来,很多的医生上这类节目是为了增加曝光率,我是不用的,老朽目前的病患还看不过来呢。你们不要为这个事在多费口舌了。没什么事,我要休息了。”
说着就躺在旁边的摇椅上,闭目养神。
罗北笙对萧晴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俩人对视了一眼,罗北笙忙说:“师父,你别着急啊,我媳妇这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想要找您呢!”
“什么事啊!”
卢老抬起头道。
“卢伯伯,是这样,我爸爸去年得了胃癌,最近这个预后不是很理想,一直想再找您看看病。我们知道你忙,一直不敢来,您看,我们这带来了病案,你给看一下情况,看有没有转圜的可能。”
萧晴说着。从包里拿出医案,递了过去。
本来卢老都躺下了,这会忽地来了兴趣,起来马上抱着医案看了起来,罗北笙又适时递过去了,盛海医科大学中医研究院开的各种处方。
“嗯,小萧啊,他们给你父亲开的方子还可以,这样啊,明天我给你开个条子,你让你爸爸来看我的门诊看病,看普通门诊啊!”
老头很麻利的给萧晴开了个条子。要知道象卢老这类的名老中医的号在盛海可是一号难求的。
“谢谢卢伯伯,我替我爸爸谢谢您,而且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萧晴拿着条子站在那鼓起勇气道。
“你说孩子!”
卢老道。
“我从我爸爸生病以后才有了为人子的自觉,以前一直不知道做人父母的艰辛,也不知道做一个患者的那种心理冲击。有时候我就想,为什么好多病到了终末期人都快死了,才现,可现了已经晚了。可不可以有这么个节目,能给大家讲一讲一些比如:癌症的早期干预呀,卢伯伯,我每回看我爸爸拿着个药碗趴在水池子那里一边吐,一边喝药,心里就难受。要是他这病被早早现了,可能就不会向现在这样,又挨了刀,又受了罪。”
萧晴一边说,一边擦着已经流到唇边的泪水。
卢老听了沉默不语,思忖半晌,“行,冲你这么说,这事我答应了,不过我有个要求,这个节目得由你来做,内容我要大体过一下目,这事你来做,我只信任你一个人,对了,小罗给你当助手。北笙媳妇你看行不。”
“行行行。您说了算。您说了算。”
萧晴忙道。
于是,这档节目的嘉宾就这样愉快的敲定了,等萧晴将这事告诉给6郑源以后,6导在电话里高兴地都要跳起来了。
“真的,萧,你真是哥的大福星啊,卢老可是拿着国家专家补贴的老专家,在咱启东省的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在医药界号召力可是极强的。一般人可是请不动他的,你是用了什么方法的。”
“这个自然是秘密喽,对了老爷子提出由我亲自做这个节目的策划和主持,由我先生来做助手。我可是答应人卢老了,老先生说只信任我。你可别给我掉链子啊。要不然这事我也没法管了。”
“嗯,行行行,没问题,我来办。我来办。你不知道这卢老爷子可是咱启东医药界的一面旗帜,他要是能来,能带动一大批同仁的支持,以后我们栏目组要再想请谁那可就顺利多了,萧萧,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谢谢太谢谢了。”
6导在那边激动的已经无以复加了。
萧晴道:“那我这就把策划案你邮箱,那边老爷子也等着要看呢。我前天晚上接了你的电话连夜赶出来的。有点粗糙!”
“啊,你连策划案都写出来了,天哪,萧萧,那别教书了,回来跟哥做栏目吧,你这几年是坐了火箭吗,进步也太快了。啊,对不起口误,口误,我们萧萧压根就很优秀啊。主要是好多年不见,生疏了,我的印象还停留在八年前,你那个样子上呢。怎么着什么时候见一面,也见见你家大帅哥,怎么样,他还好吧。”
6导的惊讶之色,萧晴虽然隔着电话听筒,也能想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