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是有意冲撞的,求大少爷、三少爷恕罪!”
花容慌乱的退后,跪下认错。
大少爷江云飞得忠勇伯真传,十四岁便入校尉营历练,已有统率兵马的能力,两人的容貌虽然有三分相似,但江云飞素来不苟言笑,气质冷肃,和江云骓的纨绔不羁截然不同。
江云飞揽花容腰肢那一下让江云骓颇为不爽,他故意抬杠:“不是有意的,那你好端端的跑什么,难不成是后面有鬼?”
话音刚落,两个杂役就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
花容怕被抓回去,下意识的觉得江云骓不会帮自己,便伸手抓住了江云飞的衣摆,低声哀求:“求大少爷救救奴婢
她的语气无助又害怕,伸出去的那只手满是燎泡,都是被刚刚那壶酒烫的。
江云骓的眸子眯了起来。
两天不见,这只兔子的胆子大了不少啊。
都敢当着他的面招惹他亲大哥了!
高海山也被烫得不轻,一瘸一拐的跟在后面,见江云飞和江云骓在这里,忙压下怒火行礼。
江云飞上前一步把花容挡在身后,冷声问:“生何事?为何要在府里喧哗?”
高海山又痛又气,没想到花容竟然踩了狗屎运,撞上了江云飞和江云骓。
大少爷可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眼里揉不得沙子,这事得小心处置才行。
“启禀二位少爷,这个婢子前几日刚从内务处调到绣房当值,今夜小人给她结算之前在内务处当值的月钱,多数了十个铜板给她,被现后她不仅不肯归还,还打伤小人,实在是太恶劣了!”
高海山说着撸起袖子展示自己手臂上的烫伤。
花容大声反驳:“奴婢没有,是高管事以结月钱为由把奴婢引到房中,意欲强占奴婢的身子,若非奴婢拼命反抗,只怕已经被她得手了!”
花容的反抗已经惹恼了高海山,见她还敢把事情捅破,眼底闪过狠戾,大声嚷道:“二位少爷,你们可别听她胡说八道,她是妓子养大的,当初要不是老夫人看她可怜,根本不可能让她进府,小人都这把年纪了,怎么可能跟她这样的狐媚子搅和在一起啊?”
高海山揪着花容的出身,一个劲儿的往她身上泼脏水,另外两个杂役也信誓旦旦的作证说被花容勾引过。
花容气得浑身抖,怒声喝道:“你们撒谎,我没有做过这些事!”
高海山恶声恶气的反驳:“我撒谎?那你为什么不白日来领月钱,非要等到晚上来?不就是想利用美色让我多给你一些钱吗?”
那两个杂役立刻作证说是花容要求晚上来找高海山的,花容浑身凉,慌乱之后猛然抬头看向江云骓。
白日高海山和她说话的时候碰到江云骓了,他有没有可能听到高海山当时说了什么?
如果他能出面作证,那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
花容眼底不觉带了期盼,只是她的手还抓着江云飞的衣摆,江云骓一点儿也不心疼,轻声笑道:“你看本少爷做什么,有我大哥为你做主难道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