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牢出来,叶兮禾扯了扯晏卿的袖子,很认真地说,“你刚刚说错了。”
“嗯?”
“我没有惦念与她的姐妹之情。”
晏卿摸了摸她的脑袋,轻笑,“我知道,故意说的。
在她心里,你不用聪明,当个合格的傻白甜便好。”
叶兮禾炸毛,“你说谁傻白甜?”
他眼尾微微挑起,“夫人若是不想认,为夫认下也未尝不可。”
叶兮禾气得跺脚,“哼”
了一声转身便去往东宫方向,不跟他走了。
晏卿的手动了动,终是没将她捞回来,光天化日的,又是在她娘家皇宫,得收敛着点。
只是他没想到她一到东宫便住了下来,一日两日三日,日日都有不回将军府的借口。
晏卿忍无可忍,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再闯香闺。
叶兮禾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灯火未点,她看不清他的面容,若不是熟悉的青竹香她早喊救命了。
“登徒子,放开我!”
她娇声呵斥。
晏卿叼着她的耳垂,牙尖轻轻研磨,“夫人好狠的心,舍得让为夫独守空房多日。”
耳朵本就是她的敏感点,被他这样一哆弄她顿时软了身子,连语气也软糯得不像话。
“你……你先放开我……好好说话……”
“不放。
白日里夫人说的话够多了,小嘴儿酸了吧,让为夫好好给你松松,乖……”
话音一落,她的呼吸便由不得自已。
到最后不止小嘴儿,其他地方也被他松了个遍,叶兮禾哭着答应他天一亮便回将军府他才罢休。
天亮时,她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疼,又困又倦,压根起不来。
吃饱喝足辛劳了一夜的晏混蛋才不管这些,一脸餍足地将她连同被子一起卷回将军府。
她答应的!
后来,被打入冷宫的皇贵妃自缢身亡,太后自请去皇陵边的小庵堂潜心礼佛,为大照百姓祈福。
叶兮禾垂着眸抿着唇,依然不敢相信那位慈祥和蔼处处爱护她的太后也参与其中。
“她……这样做……为了什么?”
叶明棠摸了摸她的头,“她并不知道太多,只是有察觉到靖平侯府的野心,父皇只是怪她知情不告,寒了心。”
“可我还是想不通,难道她认为靖平侯府的人当皇帝会比父皇当得好?”
“皇贵妃是她亲侄女,靖平侯是她亲哥哥,或许许诺了什么令她难以拒绝的条件也未可知。
我问过她,但她缄口不言。
不过不论是什么也都无关紧要了。”
造反的事了,晏卿抱着蜷缩在他怀中微颤着喘息着的小姑娘问,“想留在这里,还是回仙桐?”
叶兮禾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努力平息被狠狠折腾过一次的自已,“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