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轻蹙着眉,雾蓝色的眸怯生生的,引人怜惜极了。
沈怀炜:?
简直胡说八道。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闻诤说他是小绿茶了。
他嘴唇微动,立刻就要解释,可比他更快的是郁宴宁冷厉刺骨的眼神,“现在,拿着你的赝品画离开。”
沈怀炜咬牙,目光阴恻恻的。
“哥哥,好可怕哦,你看他还瞪我!”
洇月缩了缩肩膀。
郁宴宁这次站了起来,直接来到了沈怀炜面前。
沈怀炜震惊,比绿茶污蔑他更憋屈的是,他现郁宴宁居然比自己高!
再也待不下去,沈怀炜转身拿起画就走。
…
人离开,洇月才不装了,恢复原样。
郁宴宁自然知道洇月是在演戏,不过还是觉得,洇月依附在他身侧,娇软喊“哥哥”
的样子,好可爱啊。
墨下,郁宴宁耳根微微红,抓着洇月的手,“能再喊一次吗?”
“得寸进尺。”
洇月哼笑一声,忽然按住他的肩膀,将他压在柔软的沙上,像搔挠猫咪似的刮了刮他的耳朵。
“唔。”
郁宴宁睫毛一颤,苍白的脸立刻浮上红晕,耳尖一片酥麻。
“不要。”
头皮在麻,他没忍住抓住了洇月的手。
洇月不缓不慢的掰开他的手指,笑意嫣然,“叫声哥哥,我就放过你。”
不论是猫猫,还是郁宴宁,耳朵都有够敏感的。
郁宴宁黑眸湿,像蒙了层水雾,喉咙间压抑的满是破碎声,最终还是撑不住了,低垂着眉眼对洇月服软了,“哥哥。”
“真乖。”
洇月温柔的亲了亲他的耳尖。
*
回到别墅,沈怀炜就将这赝品画摔个粉碎,地板一片狼藉。
闻诤和覃宗白恰巧回来,目睹了这一面,彼此对视了一眼。
进展不妙啊。
他们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