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错,啥事也没有,我不怪你,是我没把持住自己,赶紧吃饭,吃完你就去上班吧!”
一时的迁就丧失了霞水笙作为纯处男的资格,他先回到家,一个人闷在屋里静坐片刻,排除了不敢见父母的胆怯,他们都不在家。一般这个时候母亲还在早市,父亲常去彩票站。
虹姐的千娇百媚依然萦绕在他的眼前,若不是她是离异又带个孩子的女人,他说啥都要娶了她,可是情况恰恰相反,他好歹也是小伙,千不该万不该找个已婚的女人做妻子呀?
我还得瞒着父母,万一他们回来问到我昨晚在哪儿住的,我该如何回答?我可从来没有在外面过夜过,更不曾在一个女人家留宿呀?实话实说,他们会做何反应?
八点半准时到了市后门员工通道,随着几个上班的店员走进卖场,来到他负责的柜台,查看了货柜,没有需要整理的,接着就是静等顾客进店。
昨晚的事,始终游荡在霞水笙心际,错了是毋庸置疑了,关键是他失去纯粹小伙子的身份,说什么都没用,可谓百口难辩,要是虹姐以此纠缠于他,他只有驯服而无力反抗,反抗了,会不会恶告他非礼,岂不还要摊事吗?
不会的,我又没强迫她,是她主动的,要说被强迫,应该是自己而非她,可是有听说男被女强迫的吗?要是自己不从,她可什么也做不了啊?
狡辩是没用的,有自己主观驱使的成分,不全是虹姐一个人的事,那她就不会做不利于他的举动,那样对她的名誉也是诋毁,哪有自丑外扬的道理?
一天平静地度过,霞水笙还觉得虹姐会给他来电话或是微信,结果这两样没一样兑现的,他有点想她了。
下班回家一进门,母亲就问他昨晚在哪儿睡的,他回说虹姐喝多了,他陪送到家,怕出意外,就留在她家,接续母亲没再说什么,有些话当长辈的也不好再过问。
写了一段小说,虹姐微信霞水笙了,a水笙原谅姐姐,是我没能自重,让你破了身
a虹虹不怪你,也有我的责任,我想有个好名誉,不要出去说就好
a水笙我啥呀,这种事我哪会做,那不等于自毁吗
a虹虹姐咱不聊了,我在写小说,该写不下去了
a水笙你写吧,姐有点想你了,就想跟你说几句话,不嫌弃姐姐就行,周六晚我找你吃饭,送你一样东西
a虹虹再见
百虑攒心,霞水笙六神无主了,还要请我吃饭,这回我还敢去吗?
数日来霞水笙心情复杂,情绪陷于矛盾的漩涡,无论怎么挣扎,都跳不出那个漩涡,由于他平生经历了那第一次,他不再在乎虹姐的现状,一种莫名的痴情油然而生,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浓烈,他心里很想她,肯于给予他一切的女人就是心中有他的女人,他不该嫌弃她什么,即便她结过婚,还有孩子。
在极度焦灼中迎来了周六,虹姐有话要与霞水笙去吃饭,他在等她的来电,尽管他也很急切,仍故作有城府地等待着……
临近五点,果真霞水笙等来了虹姐的微信,约他在贵宾楼见面,他迅即回了收到。
六点半下班,步行到贵宾楼用了十五分钟,一进大厅,服务员打招呼道是否有预定,霞水笙报了雅间号,按着服务员指点方向走去。
”
还挺快的,”
虹姐见到霞水笙道,”
坐吧,我告诉上菜,喝点茶水暖和暖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