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我带我家两只狗去,他们都是笨狗,”
张黑锁说,”
让它们给咱壮胆,不过这些年还没听说山里有啥动物。”
”
我也去,”
徐铎说,”
大山里我还没去过,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带点吃的,酒也得有,中午就在山上野餐了。”
”
吃的喝的,我来准备,”
霞水笙包揽道,”
带什么工具我就不懂了,张叔你说来?”
地上霞水笙带来的小黄狗捧着一块棒骨,美美地啃着,有人路过,停下啃咬,嘴里出呜呜的声响,显然是在护食。狗大多都护食,它心说好不容易弄块骨头还有人惦记,那可不行。
”
他妈的,这狗有吃的就不认识我了,”
张黑锁说,”
这才离开我家几天,忘恩负义的东西,有吃的就是主子。”
霞水笙收养的小猫,也给他带到干爷爷家,它也弄了块骨头,有滋有味地啃着,不过它挺霸道,啃着啃着就去抢狗啃的骨头,也许是狗知道这只猫也是主人的宠物,因此只是龇牙却不敢下口。
”
我猫狗都喜欢,但我家从来不让养,说是跟我父亲反向,”
霞水笙说,”
是一个算卦的说的,所以呀,我既然出来单住了,他们就管不着了,不过有它们跟我作伴挺好的,我每天出去,这只狗特跟脚,它把自己当成我的侍卫了,哈哈……”
”
吃饭吧,有话边吃边唠,”
干爷爷进屋打断他们的交谈道,”
你们俩个过来端菜,水笙你不用过来。”
炕桌上几大盘子菜甚是亮眼,笨鸡炖蘑菇、家焖笨猪肉、辣椒白菜、油炸花生、刺老芽蘸酱菜和鸡血豆腐,太丰盛了!
一桌五人围桌而坐,徐铎主动担任倒酒,还是喝的干爷爷自酿的沙果酒,例外的是干奶奶不喝,她肉汤泡大米饭,只顾闷头吃,而四个男人推杯换盏,热情洋溢。
以吃为主,一人喝了两杯,干爷爷就不许再喝了,其他人也自然不敢反对,因为说好了下午三人去玩斗地主,于是吃了米饭下桌准备到霞水笙租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