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围桌而坐,霞水笙拿出柱愣子酒坊的小酒仙,一人一杯倒上,上手抓着盐水花生,捻去外皮放到嘴里嚼着。
”
明天我带家人去山海市祖上的坟上扫墓,水笙,帮我安排个车吧?”
吴海天说。
”
我和盛经理一人开台车,”
霞水笙说,”
不用额外找车。”
”
也好,”
吴海天不好意思地说,”
我们来给你们添麻烦了,全程一直陪着我们,叫我感激不尽。”
”
见外了,”
霞水笙说,”
你对我做的与我给你做的不成正比,我说要帮我注资五千万,你就慷慨地打给我了,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你的恩情太贵重了,我做再多都不足以回报。”
”
这酒喝着口感挺柔的,”
吴海天说,”
小酒坊
酿的纯粮酒不比大牌子的瓶装酒差。”
”
吴厂长,”
盛希芸说,”
水笙老弟,可是咱当地的大老板,我在他面前都要矮三分呢,他又要盘个大项目,据他说斥资就得三个亿。”
”
啥好项目,”
吴海天吃惊地说,”
这几天没见你叨咕,还跟哥保密呀?”
”
嗷,”
霞水笙爽快地说,”
有个楼盘烂尾了,开商老板托人找到我,让我注入血液盘活这块楼盘。”
”
你的意思呢,该不是动心了吧?”
吴海天疑惑地问。
”
那个楼盘主要是资金链断了,”
霞水笙接着说,”
预售前景可期,但是欠施工单位工程几千万,放下话,不给付工程款就公堂见,弄得开商不知所措,借不来,贷又没有抵押物,干着急拿不出办法,他的一个下属出主意,这不就找到我跟他合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