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黑锁讲完他的恋爱史,叹息道,”
可是后来我把家业都给败出去了,那时有出诊的活我都让媳妇去,有个小常带我去打牌,被人做了,把家里的积蓄都输了,咳,赌博害人呐!”
”
徐铎,你赌吗?”
霞水笙问徐铎。
”
偶尔玩玩五十k,斗地主,不过一年也玩不了几回,”
徐铎说。
”
后来我戒赌了,”
张黑锁说,”
奋斗好些年才找回小康生活,我媳妇她妈后来也改嫁了,平时我也很少去她家,论起来我那个后岳父和我沾点亲戚,论辈分他得跟我叫舅舅。”
吃到九点多钟,徐铎和张黑锁回家了,霞水笙洗了把脸就睡了,很快便进入梦乡。
在霞水笙身上生一起离谱的事件,镜子里的他把他打了,而他也没惯着镜子里的他,带着愤慨毅然决然把镜子里的他给告了。
霞水笙娶了张雪梅,他们过着甜蜜的生活。一天霞水笙打完麻将回来,感觉心跳加快,头也有点胀,心想该不是输了钱的缘故吧?他用家里的电子血压仪测了一下,高压13o以上,低压1o2,脉搏1o3,看到这儿,他有点紧张了,这时脸也在热,于是他照了镜子,想看看他的脸被烧红了没?
这一看不要紧,霞水笙被镜子里的景色吓了一大跳,怎么镜子里有两个他呢?他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定睛看去,还是有两个他站在镜子里,一左一右,对他怒目而视。
面对镜子里的他,霞水笙不知说什么,但是他们开口了,左侧那个霞水笙没好气地说,”
你是不是又输了?”
”
你怎么知道的,我输了又怎的,你管得着吗?”
话音刚落,右侧镜子里的霞水笙怒声怒气地插言道,”
你输了还有理了,咱老婆不是说了吗,以后少去打麻将,你要能赢还行,可是你就是没脸,你不怕咱老婆生气吗?”
人都有自知之明,霞水笙羞愧地不敢正视镜子里的那两个他,他们说的有道理,夫人确实告诫过他多次,让他以后尽量不要去打麻将,说,”
你现在做管理工作,每月就那么点死工资,又不像人家有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咱不行啊,偶尔玩玩倒无妨,可是也该有时有晌,再说也不该玩那么大的,动不动就输个千八的,我买件衣服都舍不得,你倒好,轻不了的、不疼不痒地就给输出去了。”
”
咋了,咋不说了,没理了吧?”
霞水笙左质问道。
”
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虽说不上学问有多高,好赖还是能分的出来的,”
霞水笙低声应道,”
我这事确实做的理亏,我玩麻将的水平也不好,玩十次得输八次,真的没脸面对咱们的老婆。”
说完感觉头胀得更厉害了,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