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山村”
。
”
我们根据地实行集体劳作,”
平泽印说,”
农民都种自家的地,没有地主,就连我们领导也要在地里务工,实行自力更生,自食其力。”
”
我是农村出来的,”
乔宏业说,”
对土地不陌生,即便我进了省城也没有忘本。”
”
山村很土,”
平泽印说,”
我怕你们会不适应,会寂寞,不过你们可到讲习班听听宣传革命思想,每天都有慕名而来的有识之士,他们都是怀揣理想而来投身革命事业的,其中有不少大学生。”
”
你们有民兵吗?”
乔宏业问道。
”
感觉到了什么吗?”
平泽印反问道。
”
我觉得你们做的事可能需要有武装保护,”
乔宏业说,”
我老家乔家庄就有民兵,还藏有快枪,我觉得你们该配有枪,起码可以保护自己,要是跟敌人和反动派作斗争必须有武装做保护。”
”
你说的跟在理,”
平泽印惊异道,”
想不到你能说出那么深奥的道理,要想拯救这个破败的国家,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
当年为保一方安宁,”
乔宏业饶有兴致地回忆说,”
我组建了庄自卫队,添了些快枪,构筑了护庄沟,主要是防土匪到庄上祸祸百姓,还练了一段兵,持枪者各个枪法了得,但一次也没打过实战,现在枪支仍藏在府上,我不在家,这个自卫队也就自行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