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笙,”
干奶奶亲切地说,”
那就赶紧吃,热乎的好吃。”
”
这是邻居老贺家新杀的猪肉,”
干爷爷说,”
他家的猪喂了小一年,纯正的笨猪肉,管保你吃了这回想下回。”
霞水笙不客气,一股脑吃了四个,二位老人看他吃得那个实诚特开心,干爷爷说,”
你一个人开火也麻烦,不如每天就过来吃,人多吃饭也香?”
想起还要问干爷爷有关他疑惑的事,霞水笙就说,”
爷爷,昨晚我几乎做了一夜的梦,有名有姓的,头一悠把我吓醒了,等我又睡了后,哪知那个梦又回来了,现在我还能说出里面几个人的名字,有乔宏业,他的两个夫人——寇淑和胡云娜,还有一个叫平泽印的,他的门房周顺,还有一个资本家乔一水等等,不少人呢,你看我都能记起他们都是谁,你说这是咋回事?”
”
这个情况算什么呢?”
干爷爷思考着说,”
做梦不是什么稀奇事,可是像你说的,连贯性做一个梦,还能记住名字可不多见,该不是你前世的经历在记忆里复活了?”
”
我也纳闷,”
霞水笙忧虑地说,”
我看过穿越的小说,说一个人穿越到现实之前的什么什么年代,时隔几百上千年,难道世上真有穿越这回事,不都是编的?”
”
你说的也太玄乎了,”
干爷爷说,”
梦里的经历别当真,都是唯心的东西,醒了就无影无踪了,有的梦醒来还能记得也是有的,我可说不好咋回事。”
”
那你给我号号脉吧,”
霞水笙请干爷爷为他把脉,心率轨迹是否有异常。
”
我估摸是你肝火太盛,夜里才会有梦常陪伴,”
干爷爷说,”
走,我带你采点野菜,准备出……”
霞水笙突然开悟,干爷爷说的有道理,肝火大了人就好做梦,其二是他每日服用草药,是药三分毒,药理作用于脏器,也会伤及到某脏器,兴许就是肝火旺盛所致,不如随干爷爷弄一点野菜吃便可解呢?
老爷子虽然八十多岁,身子板硬朗着呢,霞水笙很难与他并肩而行,紧跟不迭,累得他气喘吁吁。
几日的雨水外加阳光普照,成片的野草为大地换了绿装,干爷爷这挖一棵,那挖一棵,嘴里还叨念着野菜的名称,其中婆婆丁和曲麻菜,霞水笙是认识的,还有一种叫茵陈的野菜跟艾蒿近似,他们也采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