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秦初韫跪在他脚下,低低的叫了一声,换来锦付温柔的摸头,就像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小狗。
锦付从大衣口袋里抽出一根烟,踢了踢秦初韫,指着远处桌子上的打火机:“拿过来,帮我点火。”
秦初韫依旧很乖,他知道反抗的后果,只要不打他,他就听话。
“果然是乖狗狗。”
锦付吸了一口,有些呛鼻,他并不是很喜欢烟味,但是因为有了专属烟灰缸,他愿意抽上几根。
秦初韫耐心等锦付抽完,听到了他最不愿意听的话:“知道怎么当好一个烟灰缸吗?”
他疯狂摇头:“求您操我…不要把我弄痛好不好…我真的好怕痛…”
他知道男人要往他屁眼里弹烟灰,他怕痛,还怕留疤。
把秦初韫的求饶当作笑话,锦付嘴里带了些烟味,凑近他的脸:“初初啊…现在连听主人的话都做不到了吗?”
秦初韫还是咬着牙,不断摇头,如果这次屈服了,那下次呢?再狠一点呢?他会成为完全听从于锦付、完全没有人权的玩物。
可惜,锦付不会因为他的逃避而怜悯,薄唇凑到秦初韫耳边,宛如恶魔低语:“初初啊…你知道不乖的狗狗,会被怎样惩罚吗?”
逃跑,这是秦初韫脑子里唯一的想法,他要逃到锦付找不到的地方……当着锦付的面,他惊恐的夺门而出,连衣服都没有穿。
“哈哈…真有意思…”
锦付舔了舔唇角,猫抓老鼠的游戏才有意思,秦初韫逃不出这里的,永远逃不出。
他的脚步不急不缓,房间、厨房、厕所、花园……一个个找了过去,没有秦初韫的身影。
直到——“找到你了,初初。”
他隔着玻璃门,微笑地看着躲在储物室里的秦初韫,小狗害怕的把门反锁了。
“别进来…求您了…不要这样…”
锦付什么都没做,秦初韫的心理防线已然完全崩塌,奢望能用求饶的方式让锦付放过他。
“开门啊…不欢迎主人吗?”
锦付有礼貌地敲了三下门,仍然带着温润的微笑。
秦初韫哭泣着,死死抵着门,哪怕门是反锁的,却没有一点安全感。他的囚笼,反而是最让他安心的地方。
“乖,初初,别闹了,把门打开。”
锦付的笑容真诚了几分,“是我错了,不逼你了,出来吧。”
秦初韫怎么可能轻易相信他的话,待在透明的储物间里不动弹。
锦付继续安慰:“对不起,我真的错了…”
他把烟头掐灭,展示给秦初韫看,“看,初初,不会让你痛了。”
秦初韫这才动摇了点,但仍然戒备着他,他想着,如果锦付想进来,完全可以打碎玻璃,应该是真的不会打他、把他当烟灰缸了吧?
最后一针强心剂:“对不起,老婆…”
锦付单膝跪在了玻璃门前,姿态低到了极点,神情真挚而深沉。
秦初韫心软了,他一直是一个心软懦弱的人,觉得再这样闹下去对两边都没有好处,于是打开了门。
然而打开到一半,强烈的心慌充斥着他的全身,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他被野兽骤然暴起压在身下,脸上挨了一顿耳光,锦付还不解气,几奶光抽在他的胸前,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让他无处可躲,无路可逃。
“贱货,老子给你脸了?老子让你当烟灰缸都是抬举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想爬我床爬不上?老子把你当狗看是看得起你!不然你这脏逼谁稀罕操啊?骚狗,天天顶着个骚屁股勾引人,不知道被多少根鸡巴骑过,简直浪的没边!”
锦付气到头上,把身上的皮带扯下来,抽到秦初韫身上。
秦初韫受不了这样的侮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对不起…求求您别打了…好痛…放过我好不好…”
他白皙的皮肤上被打出了血痕,小腹、胸前、脸上都是被打的痕迹,直到锦付稍微消下点气来才停止。
“爽吗?贱狗被打也会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