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也没带钱。
回头,温别雨还是那副低下脑袋的窝囊样。
“你”
简昔年指向周海,“我要等林小楼回来!”
“好。”
周海说,“我带你去二楼等她。”
“周海。”
温别雨拉了拉周海衣摆,声音很细,很窘促,“东叔不喜欢有外人进戏班。”
“没事。”
周海笑笑,“她是小楼姐的朋友。”
“可是,这样不好……”
“嘀嘀咕咕什么呢!”
简昔年就这么遭人晾一边,窝着的火又盛了点,“还不快点!热死我了!”
“马上。”
周海正要领路,手却被温别雨攥住了。
温别雨还是摇头,“你把她带上楼……东叔回来知道了一定会罚你的。”
东叔罚人的手段简单至极,就是打,往死里打,一根细长、极具弹性的鞭子,一甩就是一道红印子。温别雨第二次叫周海名字,提醒他,“别带她上楼。”
“放心。”
周海拍拍他的头,“东叔虽然凶了点,但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cut。”
费怡打断他们。
快要到重点台词,戏突然断了,姚知渝浑身有蚂蚁在爬一样不得劲,“干嘛cut,这不是挺好吗?”
“太绷着了。”
费怡说,“叶筝和岑末你们两个有点紧张。”
她又补道:“不是情感上的紧张,是肌肉紧张,”
她捏着手臂示意,“有点僵硬。”
“这简单,”
顾明益放下剧本,“我教你们一个方法。”
他把沙向后推,“你们躺地板上试试。”
两人也不扭捏,分开两侧躺下。
“然后呢?”
叶筝问。
“先躺十分钟,不能动,不能换姿势,就这么平躺着。”
顾明益拿出手机调闹钟,“十分钟之后告诉我有什么感觉。”
“我能过来一起吗?”
薛淼忽然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