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一路神游天外,细细琢磨着那句“你想有吗”
到底是什么意思,上楼后,等沈明樱开了门,一把攥住她胳膊就问:“明樱,你想有吗?”
沈明樱满头问号:“我没打算要孩子呢,怎么了?”
“啊!”
阮喻短促地惊叫一下,自言自语说,“是这个意思吗?可是他为什么问我想不想要孩子呢?”
沈明樱眼珠子差点翻出眼眶:“他昨晚在床上问你的?”
阮喻严肃地摇摇头:“不是,是刚才在车上。”
“妈呀,都这么激烈了?”
沈明樱扶着阮喻的肩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他没戴套啊?”
“……”
阮喻噎住,还没来得及解释,手机忽然响了。
许律师来电。
她怎么又把他给忘记了!
她赶紧接通,“嘴不停蹄”
地说:“我到了我到了!忘记跟你消息报平安了……”
“那我走了。”
他还没走?
阮喻一愣,冲进沈明樱家门,打开阳台窗户往下趴望,正好对上许淮颂的目光。
他已经下了车,正仰头看着上面,看样子是因为她没及时报平安,原本打算上来。
电话里传来一句:“别趴太出来。”
阮喻缩回了头。
倒是沈明樱好奇巴巴又凑出去看,跟许淮颂来了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对视。
阮喻生怕她惊叫出许淮颂的名字,一个字来不及说就掐断了电话。
下一瞬,沈明樱果然“啊”
了一声,呆呆地俯瞰着楼下,直到那辆卡宴消失在视线里,才回过头说:“我可以爆句粗口吗?”
阮喻知道她怕是压不住惊了,瘪着嘴说:“你爆吧……”
“卧槽!跟你开房的是许淮颂啊!”
在沈明樱家的沙上,阮喻完成了一场长达半个小时的坦白从宽。
听她事无巨细说完,沈明樱也陷入了沉思,缓缓说:“高冷男神一夜跌落神坛为哪般?”
阮喻拥着抱枕凑上前去:“如果自作多情一下的话,会不会……”
沈明樱双手比叉,表示否定:“你说你们高中三年,还有之前那一个多月,半点火花没擦出,现在这忽然之间,也没个承上启下的过渡,人家就喜欢上你了?可能吗?”
阮喻眉头紧锁:“对,不可能。这要是写在小说里,一定被读者骂感情线过渡不自然。”
“打住,我看你就是小说写多,意淫意魔怔了。”
“可到底是为什么呢?”
阮喻摸着自己的肩瞎琢磨,“他还揽我了欸……”
“简单,听我给你分析。”
沈明樱清清嗓子,“你看,这十二个小时以内,所有他表现古怪的场合,你是不是都处于相当弱势的状态?”
阮喻点点头:“对。”
不管是岑思思直播自杀事件,烧事件,还有电梯故障事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