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样的心软很快就某人得寸进尺的动作中消失殆尽。
“皮都要被磨破了!”
大腿的嫩肉快被长时间的摩擦灼烧掉一层皮肉,谢欢不禁有些羞恼了。
“快了,”
薛时堰嗓音喑哑的诱哄道:“谢欢,你再叫叫我的名字。”
谢欢:“……滚!”
……
好不容易结束后,谢欢两眼空洞,神情飘忽的躺在床上,一时间有些没搞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有些厌弃自己轻易就被快感所支配,但同时又的确感觉很爽。
烦!
难道他也是被欲望所支配的男人吗!
谢欢唾弃了自己一会儿后,很快便接受了事实。
算了,人生追求的不就是及时享乐。
何必将时间花在追究自己是不是个正经人身上。
“薛时堰,”
谢欢咸鱼似的瘫在床上,问道:“你跟楚太傅熟吗?”
薛时堰转过头看他,道:“算不得多熟,不过话还是能说得上几句。”
“哦。”
谢欢鼓了鼓腮帮子,偏过头双目灼灼的盯着薛时堰道:“你说,如果我想拜楚太傅为师,有没有可能?”
薛时堰蹙眉,细细思索片刻后,肯定道:“定然不能。”
“为什么!”
谢欢气得坐起身子,拍了拍床板,愤愤道:“他都夸我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学识过人,乃是难得一见的天才。我这样的天才弟子他难不成都看不上!”
薛时堰撑起身子,认真跟谢欢分析道:“你可是忘了楚太傅还有个天子之师的名头,自父皇登基后,楚太傅并再未收过弟子。连宫里的皇子们都未曾受楚太傅教导,若是楚太傅单单收你做弟子,谢欢,你可曾想过父皇会如何看待此事。”
谢欢:……
“算了,”
谢欢很快放弃,“你就当我在说胡话吧。”
他躺下身子,将锦被拉起将自己肩头以下的部位盖住,闭上眼,一板一眼道:“快些睡吧,明日我还要去刑部上职,别耽搁我睡觉的时辰。”
薛时堰看着谢欢心如死灰的表情,有些好笑。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