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
谢欢有些别扭的想。
“哈哈哈,”
谢如敛很快反应过来,笑容牵强的道:“欢儿这傻孩子知道什么,这成亲乃是人生大事,还是得让老夫和他母亲把关才行。”
说着用力拍了拍谢欢的肩头,一边用眼神威胁道:“谢欢,你说是不是啊。”
谢欢被拍得龇牙咧嘴,忍不住瞪了薛时堰一眼,往后退了一步,掏出他爹的拍打范围,无奈道:“又没说不跟你们商量。”
谢欢将与薛时堰商谈好的婚事流程一一讲给谢如敛还有袁氏两人听,前面两人面色还算得上满意,直到说到谢欢要跟薛时堰一起骑马从谢府回去王府时,谢如敛的脸色明显的变了一瞬。
“不妥,”
谢如敛直白道:“欢儿名声本就好坏参半,若是还这般出风头,怕是少不得抨击。”
袁氏面露难色,附和道:“这嫁人哪儿有跟夫家一起骑马去的,欢儿,莫要胡闹。”
就知道两人不会同意,谢欢也不沮丧,只道:“爹、母亲,我现在名声本来就不好,又何必惧怕他们的言语嘲讽,况且成亲本就是咱们自家的事,哪里用得着管外人来指手画脚。”
薛时堰袒护道:“我与谢欢早做准备,还请岳丈、岳母大人安心。且此乃皇家亲事,定然无人敢私下多加议论。”
见谢欢与薛时堰二人立场坚定,撼动不得,谢如敛与袁氏无奈只得答应下来。
待四人商量好亲事,送薛时堰出府后,谢欢就被谢如敛揪着衣领带到了祠堂。
谢欢:……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
再次和熟悉的祖宗令牌对上眼,供桌上的红烛颤巍巍的晃动了一下烛火,像是在嘲笑谢欢一般。
“爹,你突然带我来祠堂干什么。”
谢欢道。
“你说我干什么!”
谢如敛喘了口粗气,忽而问道:“你老实说,在此之前,煜王是不是就晓得了你是哥儿!”
爹怎么知道!
谢欢心头一惊,惊讶道:“爹,你什么时候也学会看相了!”
“我呸!”
谢如敛气得又拍了下谢欢的背,怒火中烧:“老夫就说无缘无故他为何去找陛下赐婚,还给了许多聘礼。”
“你怎地不事先给老夫说你与煜王有私情?”
顿了顿,他又气道:“竟然连煜王都知道你是哥儿,老夫却不知!谢欢,你还记不记得自己姓什么!”
谢欢缩了缩脖子,弱弱反驳道:“我没有主动告诉他,是不小心被他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