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时堰语调危险道:“别乱动。”
“我热,”
谢欢扯了扯领口,无辜的眨了眨遍布水汽的眼,有些不知人事的天真道:“你凉快!”
说着,他一把紧紧的抱住薛时堰的脖颈,安逸的蹭了蹭薛时堰的脸。
喝醉的谢欢显得很是娇憨,被谢欢主动磨蹭着,没一会儿薛时堰便顶不住了。
大手掰过泛着潮红的小脸,朝着那勾人的唇吻了下去。
“唔—,人呢?”
贺疏朗揉了揉眼,正迷惑着方才要看自己耍刀弄枪的兄弟怎么没了。
一抬眼就看见自家表弟和自家兄弟亲得难分难舍,恍惚间他似乎还看到了连丝的银线。
“我?醉了?”
贺疏朗指了指自己,迷惑道。
随即“咚”
的一声倒在桌上,昏睡过去前,贺疏朗还在想自己应当是喝酒喝傻了,怎么会看到谢欢跟薛时堰亲嘴儿。
而且两人还亲得那么缠绵,虽然看着有些般配啦!
但是这真的是很可怕很荒谬的画面好嘛!
“哼哼!”
贺疏朗哼唧两声,眉头皱着死紧。
第二日贺疏朗还跟谢欢玩笑似的说起了这事儿。
“你都不知道,吓死我了。”
贺疏朗惊恐道:“表弟哎!他居然对你露出柔情似水的表情,我一看就知道我应当是做梦了。”
谢欢摸了摸鼻头,心虚道:“是吗?哈哈哈,那也太假了。”
“可不是,”
贺疏朗用可怜的眼神看他:“就是梦里可怜你了。”
谢欢:……
-
三月的时候,薛时堰说他要去江南办些事,估摸来回需得要一月的时间。
同谢欢报备后的第二天,薛时堰便骑上马独自去了江南。
一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才过去二十日,谢欢便觉自己好像有些想薛时堰了。
啧!
他不会当真是喜欢上薛时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