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夜的白海佑看到直愣愣站在院子里的水生吓了一跳。
“水生这么晚不睡觉,你站这儿干啥呢?”
即便白海佑尽量压低了声音,可对于习武的沈知渊来说却听的一清二楚。
他似乎能透过石墙看到外面那个小子的神情,舔了舔唇他将脚踩在了木床的床尾。
不过一瞬,一阵木床的“咯吱、咯吱”
声透过石墙传入了院中。
白海佑作为过来人,自然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他神情有些尴尬,拍了拍水生的肩就要拉着对方回房睡觉。
却没发现水生的身体异于寻常的僵硬。
白洛溪被木床声音吵的精神了些,忍不住低喝:“你是不是有毛病,大晚上不睡觉摇床…”
不等她说完,就听到院中传来喊“水生”
的声音。
一个激灵她坐了起来,慌忙套上外衫奔出了房门,速度之快让和衣而卧的沈知渊都没来得及阻止。
见院门大敞,急忙抓住发愣的二哥,“水生咋了?”
“跑出去了,也不知道为啥大半夜不睡觉在院子里站着当门神。”
白洛溪也来不及搞清楚,急忙追了出去,徒留一脑门子问号的白海佑和阴沉着脸的沈知渊。
因为出来的急,白洛溪连盏灯都没拿,好在月色还算明亮,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因为跑的急摔了两跤。
她一路追到了浪头滩,可除了起起伏伏的海浪连一个身影都没有,她看了一阵见的确没有人这才打算往回走。
只是转身之际却发现自家渔船的船舱上的木窗不知被谁支开,目光一闪她急忙奔渔船跑去。
小心的爬上渔船,她试探的喊了几声“水生”
,可却没有听到应答的声音。
提心吊胆的挪到船舱,手刚碰到舱门的把手,就见门被人猛的拉开,一只手用力的把她拽了进去。
来不及惊呼,白洛溪便被人压在了门板上,看清面前的人是水生时,她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只是不等她问明缘由,水生那毫无章法的吻便落了下来。
“他碰你哪了?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水生声音微颤可手上的力道却越发重,好似唯有这样才能证明对方不会离开自己。
白洛溪感觉自己像条被搁浅的鱼,窒息感让她头脑一片空白。
微微用力去捶打水生的双肩,这才让对方给了自己一点喘息的时机,也给了她开口解释的机会。
“你在胡说啥?我们什么都没干。”
“你骗我,我都看到了也听到了,你是不是舍不得他,你不要我了是不是?”
水生红着眼,沮丧的神情就像被主人遗弃的大狗。
白洛溪对眼前人的这副模样实在没有抵抗力,一看就很好欺负的样子,她实在很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