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我们兄弟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唐鹤鸣笑笑,“而且这?么多?年,我听的还少吗?”
阿丁一脸为?难,犹犹豫豫地说:“哎,还不是说你来周家多年却还是没有改姓周,说为?什么周老还不把真正的那位继承人从法国叫回来。”
唐鹤鸣面上依旧挂着笑,嘱咐说:“阿丁,以后这?些话不要在别人面前说。我一直把聿礼当作我的亲弟弟。他若是能回来也是好事。”
“……就你心善。”
阿丁摇摇头,“谁知道那位回来会怎么样,我看?他?可不是个好惹的,当初周守则……”
“阿丁!”
唐鹤鸣面色忽然一变,迅速打?断他?的话,“不要再说了?。”
“……是。”
阿丁打了打自己的嘴,“是我一时口快了?。”
“不是一时口快。”
唐鹤鸣严正地说,“这?个名字,绝对不要在他?们面前提起,尤其是在聿礼面前。”
阿丁点点头,没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车子在等红绿灯,唐鹤鸣又?出声:“对了?,方才来的路上,你跟我说巴黎那边怎么了??”
阿丁趁间?隙递上平板给唐鹤鸣,说:“那位最近好像有钟意的女?孩了?。”
……
落地窗前,看?着那辆车驶离之后,周老才转身回到一把黄花梨交椅上坐下。老爷子的背后桌案上风水摆件一应俱全,墙上是一幅郑板桥笔下的墨竹图。
竹子是一种傲骨的象征,它柔韧刚劲,挺拔有力。就像周氏家族一样,不会轻易被风刮倒。
才叔敲了?门走进来,恭敬地对周老说:“老爷,鹤鸣少爷走咗喇。”
“嗯。”
才叔小心翼翼地询问:“鹤鸣少爷带嚟嘅补品……”
(少爷带来的补品……)
“放仓库喇。”
周自山不甚在意地挥了?挥手。
“啱了?,阿礼嘅生日就快到喇,要同佢准备生日礼物。”
周自山忽然说起,“最近佢都喺忙乜嘢?都冇同我打?电话。”
(他?最近都在忙什么,都没给我打?电话。)
才叔听到这?,忽然顿了?一下,而后笑着回答:“听讲巴黎地区公司最近有啲忙。”
(听说巴黎公司最近有些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