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败极了,她怎么会以为她不爱她。
沈新月却说不出责备的话,她眼泪把衣服把都打湿了。
“真的吗?”
抹泪,江有盈深深凝望着她,视线探究,小心。
“当然。”
沈新月坚定。
“那……”
她再去握她手,“你只是跟我赌气,对吧,气我伤你心。”
显而易见。
沈新月点头。
“我要你说。”
她抽泣着。
“我当然生气,换谁不生气,人家好好跟你讲那么多,你一句不听,固执死了。”
沈新月鼓脸,“现在想起来还生气呢。”
“是我错了。”
她爬起,吻她唇,轻缓温柔,含情脉脉。
又抓来人家手贴在湿湿热热的脸颊,“原谅我好吗?”
“我那时候只是太害怕了,万一你知道实情不要我,我本就凄惨,亲眼目睹至亲惨死,将我抛弃,我只是害怕被抛弃……”
凉被半裹,她像只纯白的小兽,从被里钻出,完全依偎在沈新月怀里,与往常形象极致反差,这般示弱示好。
亲密的肢体接触,低柔的话音,满目浓情眷恋。
天大的气,也消了。
“是人都会犯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知道你心好,别跟我计较了。”
蜘蛛一样,会吐丝的女人。
沈新月浑身上下,被裹缠得密不透风,“那,那你以后,不可以再推开我了。”
“你不要推开我,我就感恩戴德,我怎么敢。”
她乖乖靠在她肩膀,头在肩窝那蹭蹭。
沈新月不自觉回蹭,傻乎乎,晕头转向,“我没有推开。”
第74章
沈新月换衣服收拾好下楼,小院就剩丁苗和程意。
暴竹出游从来不带电灯泡,外婆很忙,要打牌,要直播pk,还要满村给人断案,谁家狗丢了,谁家两口子打架,谁家小孩把作业本扔河沟里……
丁苗根本只是换个地方上班,树下噼里啪啦敲键盘,不时接听电话,回复消息。
程意那身裙子没换,摇椅躺着,差不多晾干。她没对象,目前手边也没工作,直嚷嚷无聊,“我无聊死了!”
“上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