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问题再次被丢给郁萧年,来自伴侣主动让度的主权让他兴奋不已,连身躯里掩藏的灵魂都跟着开始颤栗。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你,我想要你。”
经过一夜,留在beta身上信息素开始变得浅淡,后颈的抑制贴更是切断了郁萧年对自己留下的标记的感知,a1pha的本能让他焦躁不已,他迫切地渴望咬住江晚楼的后颈,渴望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软小的腺体,渴望一个足以宣示主权的标记。
“呃,嘶!”
轻微的痛呼拉回了江晚楼的理智,他低着头,缓缓松开自己的手,拇指太用力,在a1pha凌厉英俊的脸上留下深深的指痕。
他沉默着,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又像是在思考要不要准许a1pha的请求,抑或着仅仅是大脑一片空白,单纯的愣、呆。
“像昨晚那样,不行。”
许久,江晚楼眼睫微颤,嗓音带上了哑意,低沉的,像大提琴的独奏,每个声调都拨弄着心弦。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他望着跌入谷底的好感度,莫名地嗤笑一声,他在a1pha失落的目光里分开了郁萧年的双腿,挤了进去。
距离,更近了。
江晚楼低头吻了吻a1pha不安而反复颤动的眼睫,灵活的手指若即若离地挑逗着郁小年。
“呃……江晚楼,等、不……”
郁萧年无法自控的颤抖,他握住了江晚楼胡作非为的手,想要阻止,却又迟迟没有动作。
“可以标记。”
他揭开后颈的信息素抑制贴,他无法嗅闻到其中的味道,但信息素的存在感从不取决与味道,浓郁到沉沉的信息素从beta的腺体里冒出来,像被放出铁笼的猛虎,耀武扬威地巡视着属于自己的领土,宣誓着主权。
如果江晚楼能够更具体的感知信息素的存在,如果他能嗅闻到信息素的味道,他就会现a1pha注入了太多太多信息素,几乎完完全全要将他腌入味。
[郁萧年の好感度:6o]
可对郁萧年而言,不够。
还是不够。
犬齿隐隐作痒,郁萧年嘴唇紧闭,上下齿摩擦碰撞,咯咯作响。
他迫切地渴望着,想像野兽般叼住beta的后颈,用犬齿摩擦他的腺体,最后咬破皮肉,将信息素完完全全的注入。
江晚楼把脑袋压得更低,枕在a1pha宽厚的肩膀上,毫不遮掩地将腺体暴露在a1pha的视线里。
郁萧年盯着那处,完完全全地挪不开眼。
经过一夜,a1pha留下的咬痕从鲜红变得青紫,狰狞可怖地印在脖颈处,两个小小的洞口像某种勋章,烙印在腺体上。
郁萧年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涩地快要冒烟,他不得不反复舔唇,以此勉强缓解强烈的干渴。
真到了被允许标记的时刻,他反而没那么急躁,神经不正常的活跃着,额头的青筋凸起,一鼓一鼓地跳跃着。
他抬起手,扣住江晚楼的后腰,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柔柔舔过beta后颈肿胀的腺体。
“唔!”
江晚楼手指收紧,处于易感期的a1pha,舌尖很烫,带着潮气落在腺体上,舔去早上他没来得及清理的血迹。
他不太适应这种感觉,上半身惯性地往后躲了躲,却被a1pha控制着腰身,不得逃离。
属于a1pha的侵略与强势到此刻才真正在江晚楼面前展示,他的手报复性地用力收紧,同样逼出了郁萧年隐忍的闷哼。
口腔被迫短暂离开了腺体,冷意扫过,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江晚楼不明白,仅仅一晚过去,莽撞青涩的a1pha怎么就能无师自通到这个地步。
“郁萧年。”
他难以忍受主权地丧失,低声催促着,说话间,连他自己都不曾觉自己的呼吸早已凌乱。
郁萧年害怕他的挣脱,不敢继续耽误,张口咬在被亲吻的泛红的腺体上。
腺体被咬破注入信息素,无论有多少准备,江晚楼也还是不适应,喉咙收缩着,挤出一声短暂的闷哼:“……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