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吸他的血,他凭什么要忍受,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坚定:“陶哥,我,我想好你说的了,我会跟他们断绝关系的。”
江希好奇的看向陶眦,他说什么了。
“别多管闲事。”
这话是对江希说的。
忽视掉江希好奇的目光,也没回刘春富。
江希气呼呼的看着这个惜字如金的家伙,把背上的背篓直接扔给他:“我有说什么吗?可别自作多情。”
说完,朝着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留给他一个敦实的背影。
心里却在跟颠颠嘀咕:“刚才翻白眼我都觉得眼皮没那么重了,是不是眼睑没那么耷拉了,翻得眼白都更多了吧。”
颠颠想咆哮:“宿主,我觉得我的母语是无语,这是关注的重点吗?”
江希揉揉眼皮:“是啊。”
看着没心没肺的女人,陶眦抱着手里的背篓,背到了背上,看向刘春富:“既然想好了,就好好干。”
没再多说什么,看着前面的背影,跟了上去。
刘春富哽咽一下,抬手抹了一把眼泪:“陶哥,你放心,我,我这次不会再心软了。”
江希没有着急回去,反正也这样了,在公安局看到他们桌子上摆放的书。
一下子激发了她。
现在是1975年,她不记得看过哪一本书,但是记得一句话1977年冬天,全国570多万考生走进考场。
现在的废品站那就是淘宝的好地方啊。
有陶眦这个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颠颠:“宿主,何必那么麻烦,我这也有复习资料,还可以帮你整理好,只是付点能量就行。”
江希直接拒绝:“不要,我的肉是那么好赚的吗?”
颠颠:“行吧,我的怀抱永远为宿主打开。”
“我谢谢你。”
江希很有目的性,初中的课本她家里有,高中的课本,以及报纸,这个时候,不管文科还是理科,都要考政治。
这个时候用词一定要符合当下的风格,可不是洋洋洒洒的按照后世的感觉来,一个不小心,直接吃花生米了。
这个对她才是最大的考验。
陶眦面无表情,但是脖子上有轻微的青筋暴起,证明了他背篓里的东西不轻。
偏偏旁边还有个烦人欠打的声音:“你能背起吗,要是背累了,记得说啊,千万不要逞强,你现在才18岁,身体各方面才刚刚成型,我怕压着你了。”
她觉得自己还算有良心,至少手里还帮着提了点东西。
男人啊,最在意的就是自尊心,不行,她承认,她就是故意的。
嘿嘿嘿,觉得自己头上长了两个恶魔角。
陶眦横睨了她一眼:“闭嘴。”
说完,不再理她,沉着脸往前走。
江希挑挑眉,这两天稍微在他的底线上蹦跶,确实欢了点。
一回去,江希麻溜的把苹果洗好,切好,摆了个爱心端过去,狗腿得不行:“辛苦了,吃水果。”
然后就摆弄着自己掏出来的宝贝。
陶眦看着奇形怪状的摆盘,直接伸手从上到下把爱心给破坏了,变成了心碎。
“江希姐,村长叫你们过去。”
门外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