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骂得非常脏,疼死了。
陶眦:这个胖女人,跟猪一样,重死了。
江希:这条狗男人,跟条疯狗一样,乱吠人。
双方都恶狠狠的看着对方。
苏晴目送汪平离开,嘴角的笑意怎么也下不去,挎着篮子往一条小路走去,那边是一片芦苇荡。
等到人走了,瓜也吃完了,江希再也忍不了,捂着手臂痛苦的嘶嘶嘶的:“你可真是个狗东西啊,上次是咬我,这次是掐我。”
揭开袖子一看,因为泡过喝过泉水的原因,手臂跟藕节似的,白嘟嘟的。
上次被咬的地方花瓣淡粉淡粉的,现在灰蒙蒙的也看不清,只能看到上面一圈比较明显的指印,泛着红紫。
陶眦比江希能忍,这个女人眼睛是长在头顶了,看着自己不能动弹的手臂,眸子泛着寒意,抿着嘴唇,显然对于这个恶人先告状的女人没什么忍耐了:“你要不要看看我的手臂。”
江希疼的龇牙咧嘴的,一看,对面的一条手臂就这么吊着,看着毫无生机。
脸上的表情一下就僵硬住了,眼神四处乱飘,就是不看他的眼睛。
两人就这相看无言,陶眦是眼带讥讽的看着她。
江希疼归疼,确实她的体重压跟陶眦的身板一比,就跟一座小山压小菜鸡似的,放下自己的袖子。
翕动了一下嘴唇:“我们去找村医。”
看着刚才还理直气壮的女人,现在心虚的样子,冷呵了一声。
江希余光瞥向他,露出一抹似笑非笑尴尬的笑:“对不起啊,我一时着急,忽略了你的身板,下次不会了。”
随后赶紧表态:“这几天,家里的活就我去干吧,你好好休息休息。”
才说完,对方的眼神就跟刀子似的扎在她身上。
这个女人不会说话就别说。
两人到村子里的时候已经天亮了,村医才把门打开,就看到江希讨好的表情和陶眦阴沉的脸。
“吴叔,早上好啊,吃完饭了。”
先进去寒暄两句。
吴村医撇了她一眼,抬抬头:“说事。”
江希把陶眦拉了过来:“我家男人的手不小心被我给压折了,麻烦您给接接。”
陶眦太阳穴直跳,说是胡言乱语,偏偏又确实是被她压折的。
但看吴叔的表情,那明显不对。
等两人离开,吴村医拿着钱叹了口气,直呼:“这日子可怎么过哟。”
“大早上的,嚎什么嚎?”
江大婶提着菜篮子回来就听到自家男人在那叹气。
“刚才我看到江希那两口子,来找你的。”
这八卦一下子就起来了。
一把拿过吴叔手里的钱,放自己兜里:“还打着板子,江希打陶眦了。”
吴叔睨了江大婶一眼:“你也就这点眼力见,不能是人家感情好。”
江大婶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想到江希那体型,啧:“陶眦这小身板怎么能够吃得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