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渊撇了他一眼,“是你这个老土地公公,经年累月疏于修炼。”
张伯对他指指点点,感叹这个小伙子真是不知道孝敬老人。
两人守在叶封华身边,看着他安静的睡颜。
“唉,从我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这小子,一辈子坎坷不断。”
张伯说着,给叶封华理了理头。
无渊站在一边,看着叶封华这张漂亮的脸,不知道张伯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瞧他这几百年过得挺好,还想着是我看错……唉,没想到啊。”
张伯摇头叹气,无渊撇撇嘴,“一辈子,哪能永远顺风顺水,老头,你跟算命的骗子没什么区别。”
无渊站在床边,外面那么明媚的阳光,却怎么也照不进来。
张伯和无渊待了一会儿,就又被医生喊走了。
而张寒策听说叶封华又进医院了,连忙赶了过来,看见无渊和张伯在跟医生说话。
“如果病人醒了之后,情绪不稳定,一定赶紧按铃。”
张伯连连答应了,转头就看见了张寒策。
“张先生,好巧在这儿遇到您。”
张寒策点点头,看着无渊,觉这个人和叶封华长得很像。
“这位是……”
无渊转头看了一眼张伯,他听不懂张寒策在说什么。
张伯连忙开始演戏,拍了拍无渊的肩膀,“这是封华的远房表弟,叫无渊,听说出了事,赶紧来看看的。”
张寒策没有多问,冲无渊点了点头,“我也是听说叶老师病了,才来看看的。”
叶双的事情,他们都只字不提。
张寒策和张伯他们一起进了病房,看到叶封华正在安静地沉睡。
看到他的一瞬间,张寒策只觉得提心吊胆了一晚上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了。
张寒策静静地看着叶封华,张伯看了看无渊,他不知道张寒策和叶封华认识。
无渊依旧对张寒策抱有本能地质疑,“反正我觉得,这个有钱仔不是好人。”
张伯震惊地看着他,又小声跟他咬耳朵:“不是吧,我和他认识挺久了,挺孝顺的一个孩子啊。”
张伯和叶封华一样,知晓世间恶意的同时,却对人世抱着非常理想化的期待。
只会抱着美好的期待去看待世人,相信世间总是好人多。
无渊也不确定,只是下意识觉得张寒策不好而已,也就不多说,闭嘴站在一边。
“张伯,叶老师的情况怎么样?要是情况不好,我替他向学校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