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变不成兔子,连兔子的本能都失去了。
“我……”
涂白棠卡壳了。
“没关系的,你多休息一阵子,我们慢慢来吧,”
罗贝安慰他,“你是医生,肯定更了解自己的身体。我不懂这些,但会陪你的。”
涂白棠不吭声,也不看他,双手紧握着方向盘。
罗贝小心地观察了他一会儿,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红潮飞地蔓延到了耳朵尖儿。
当车在十字路口前的红灯停下,他朝着驾驶座的方向挪了挪,和涂白棠靠得更近了些,压低了声音仿佛在说悄悄话:“如果真的是我上次表现不好……你告诉我,没关系的。我可以改进一下。”
涂白棠嘴唇动了动,先说了一句“不是”
,之后似是经历了一番纠结,又问他:“怎么改进?”
“你上次那样,我感觉特别好,”
罗贝转向他,红着脸对他伸了伸舌头示意,“我给你试试吧?”
“……”
“咦,”
罗贝视线往下落,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些变化,“……你、你看起来明明就很有需要啊?”
涂白棠抹了把脸。
罗贝心想,涂白棠好喜欢做这个动作,和比特真像呀。
“绿灯了!”
他提醒涂白棠。
涂白棠踩下油门:“你别说话了。”
“为什么?”
罗贝纳闷。
涂白棠眉头紧皱:“我在开车,这里是马路,很危险。”
罗贝乖巧地闭上了嘴。
可他还是很在意涂白棠身体的某个部分,时不时地瞄上一眼,观察变化。
“你今天一定要去看房吗?”
涂白棠突然问道。
“约好了呀。”
罗贝说。
“具体时间呢,”
涂白棠又问,“能不能改?”
“没定,”
罗贝说,“他让我到了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