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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她没在家（第2页）
“就是季秘书，她工作还没做完就下班了。”
“你要觉得不满，走程序辞退她就是了。”
看得出霍砚洲根本不关心这件事。
季哲和程源闻言，愣了下。
倒不是他们觉得霍砚洲对季窈的事过于冷漠。
而是听霍砚洲这意思，他似乎根本不知道季窈已经递了辞呈？
可季窈辞职，不是他的意思吗？
难道是他们搞错了？
他们正想说话，霍砚洲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林芜的来电。
霍砚洲没再看他们，一边越过他们朝电梯走去，一边接起电话：“我现在下班，一会就到……”
季哲与程源面面相觑。
季哲：“可能是霍总忘记了？”
“确实有这个可能。”
毕竟，霍砚洲对季窈的事向来都不上心。
……
另一边。
霍景心和季老太太很亲。
之前只要霍景心在家，季窈回季家时，季窈基本上都会带上女儿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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