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
她可算知道了。
这人来这小集市,美其名曰照顾百姓生意,结果逢人就说,嗯,买来结婚的。
老板:“这个不贵,好吃。”
少爷:“嗯,买来成亲的。”
老板:“买的多可以送上门。”
少爷:“嗯,买来成亲的。”
花眠:“。。。。。。。”
无话可说!
这么挑挑选选准备两天后,6子衡忽然又不出门了,形迹可疑地从外面买了些东西回来后,就将自己关在了房间内。
院子里安静下来,深夜,还能看见6子衡房间里亮着的灯光。
花眠和6子衡每天是一起用饭的,这么几天后,再神经大条,花眠也觉了不对。
6子衡的十指都被白色纱布包裹着,右边拿着筷子时,指尖处的纱布还往外渗着血,血液浸湿了纱布,染上筷子。
少爷跟察觉不到疼痛似的,神色正常。
花眠怪异地看了他两眼,犹豫着还是问:“你的手怎么了?”
6子衡撇撇嘴,表情不满道:“都好几天了,你现在才注意到。”
花眠:“。。。。。。。”
她是不是不该问?
方才还神色如常的大少爷开始轻微地抽气,仿佛疼得不行的样子,举着手颤颤巍巍,表情可怜兮兮。
花眠无语:“。。。。。。。”
她慢吞吞地问:“要叫医生吗?”
6子衡:“。。。。。。”
“不用,这点小伤。。。。。。”
话到一半想起了什么,话锋一转,“嗯,就是很痛罢了,可能需要换个纱布,不然可能就要失血过多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