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看越满意,决定等回了头,就把原本的合同拿出来s打印一下,就假装合同改过了,自己拥有了杜宴礼的垄断权和独占权。
两人正在通话。
他很想把自己洋洋自得的心情真切地分享给杜宴礼,但又不敢真把具体情况给说出来,害怕再被人按在床上收拾一顿。
他想来想去,突然灵机一动,决定就隔着电话向杜宴礼撒个娇好了。
撒娇怎么了,杜宴礼还能不让自己撒娇吗
单引笙大声问杜宴礼“杜宴礼,你愿意和我”
他机智地把中间那段重签合同、调换甲乙两方给又轻又快又含混的带过,最后补足末尾疑问词,“吗”
电话的另一边,杜宴礼还以为自己没听清楚单引笙在说什么。
他换了个耳朵夹着手机,继续看文件,用钢笔点着文件上需要注意的地方“你说什么”
单引笙就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还是中间那段听不清楚。
杜宴礼这回明白了,中间省略掉的就是单引笙不敢说出口的。
不知道这家伙又想搞什么。
杜宴礼心中有些好笑,他随意回答对方“愿意。”
他声音落下的那刻,单引笙的声音再响起来,对方看起来不太相信“真的愿意你听清楚我的要求了吗”
于是杜宴礼再度开口。
他说“我说了,我愿意。”
虽然没有听清你在说什么。
但你提出的要求,我为什么不同意
然后他就听见话筒中传来重重的“啵”
的一声,响亮的声音就像是单引笙心花怒放的模样。
他会心一笑。
这天过去以后,日子就正式进入春节倒计时之中,街上的人流越来越少,大批外地务工者回到了老家,一年一度全家团圆、热闹非凡的日子里,城市反而先显现出一种冷清空荡的模样。
考虑到马上就要过春节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家爹妈就跑来找自己,单引笙也不再天天呆在杜宴礼家里,而是每天晚上回自家睡睡觉。
一旦脱离了良好作息的同伴,单引笙顽固的日夜颠倒的作息又复苏了,他再度陷入晚上睡不着,白天睡不醒的循环状态。
于是这天,特意带着佣人过来打扫单引笙住所的单妈妈的进门声完全没有惊动单引笙。
进了门,单妈妈左右看看,先看地板角落的灰尘,在看架子台面的情况。
两个位置都看过,她满意地点点头,刚转过入门隔断,就在经过客厅茶几的时候将一叠东西带到了地板上。
她低头一看,现地面上多了一份文件袋,看样子是从茶几下的格子中掉出来的。
她弯腰将其拣起,一翻过正面,就看见文件袋上有一行红色手写大字。
单妈妈将其念出“本合同为单引笙包养杜宴礼合同”
单妈妈“”
单妈妈“”
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