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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檀聽不懂她的譏諷，這時唐墨來找沈芊：「姐姐，你預約的貓貓疫苗工到啦。」

他家的寵物店規模很大，一共三層，第一層是寵物美容，第二層是寵物診所，第三層是懷孕動物的產房，沒斷奶的小崽子們都在這一層。

唐墨抱出來一隻皮毛順滑，宛如豹紋的貓：「我們家的品種貓很多的，姐姐來看孟加拉豹貓，上周來的種公可漂亮了，就是有點凶，姐姐想抱一下嗎？」

他沒聽到沈芊的回應，轉頭一看，發現沈芊居然在看蛇：「你們家的寵物蛇好漂亮，但是它怎麼有兩個jj？」

晏嫣中途接了個同學電話去玩了，沈芊說話就不用顧及未成年，指著箱子裡一條雪白的小蛇，尾巴根處卻凸起血紅的生·殖器，驚訝道：「好小啊。」

「……蛇都有兩個。」

沈芊：「那它用第幾個□□，和男人一樣嗎？」

唐墨的臉一下子紅了：「姐姐，你捉弄我。」

沈芊笑起來：「不開玩笑了，我抱抱貓，等會兒我有私事得走。」

唐墨小心翼翼把貓遞過去，這豹貓脾氣很大，一直在她懷裡不安分，沈芊擼了一圈差點被撓。

她正要把貓放下，貓爪子勾在她頭髮上收不回去，豹貓受了驚在懷裡亂蹬，嘶叫幾聲就要竄出去，爪子卻被頭髮纏得更緊，沈芊生生被亂撓了好幾下。

唐墨忙用剪刀剪開被抓得亂糟糟的頭髮，分開貓和人，一個勁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姐姐你受傷了，我馬上給您處理。」

沈芊的臉沒被抓傷，她今天穿了吊帶裙，胸口袒露的那一片肌膚被撓出血了，傷痕可怖。

唐墨嚇壞了，急忙帶她去打狂犬疫苗，自責地鞠躬道歉：「都是我的錯，姐姐做藝人卻受了這麼嚴重的傷，我給您賠錢。」

沈芊背過身檢查傷口，貓差點抓到她乳*，明顯點的三道傷口出了血，需要長時間傷疤才能徹底消失，小抓痕多，但只是發紅，看著嚇人，實際上不算太嚴重。

就是這部位配上這抓傷……也太古怪了，活脫脫床·上激烈運動過的春痕，她甚至懷疑公貓是男人變的。

「你包醫藥費就好。」沈芊無意為難他，她還有另要緊的事，「送我去xx化學機構取單子。」

*

晏衡昨晚回了老宅，又從老宅來到醫院，他實在在那種地方呆不下去。

黃梅那女人瘋了似的哭叫，嚎喪怒罵他本是同根生為何要對弟弟下手，他越聽越煩，把晏海迷·奸未成年反誣告女孩父親敲詐勒索的證據甩在她臉上。

黃梅顫抖著看了幾頁，瘋婆子一樣全部撕碎，站起來指著他鼻尖罵：「那種窮苦出身能接近我兒子的女孩有幾個好的！還未成年就不是個好東西，絕對是她故意勾·引！你勾結一家子刁民害死我兒子，還我的好兒子晏海！」

要不是父親也在，晏衡耳光早扇到她臉上去了，冷笑道：「對，窮苦出身故意接近富家子弟，未成年蓄意勾·引，十七歲就和男人上·床，拿床·照上門刺激懷孕的正妻，黃梅女士，你在陳述你自己的上位史嗎？」

「你！」黃梅抖著嘴唇什麼都說不出來。

晏德明看不下去了，忙摟住妻子：「晏衡，怎麼跟你媽說話的，趕緊道歉，我就不追究你故意找記者曝光的事。」

「古有認賊作父，今有認三作母，我媽姓楊，謝謝。」

晏衡道：「那群記者不是我找的，清者自清，您最好是去問問晏海，他明知道昨晚那位是我前女友，仍下藥故技重施是在打誰的臉，您生的好兒子，您不教他是非，我教，社會教。」

晏衡甩下早搜集好的晏海違法記錄，頭也不回地離開。

「查，去給我查，到底是哪個女人把我兒子害成這樣，我要讓她消失！」

背後，黃梅歇斯底里地發瘋，眼中閃爍著惡毒癲狂的光。

晏海竄了一晚上稀，一夜掉了八斤，虛弱到掛水昏迷未醒，這會兒病房都瀰漫著一股糞臭素的味道。

晏衡只看了一眼他就犯噁心，正要走時，病床邊晏海的手機響了。

晏衡拿他手機走出病房，找了個隱秘接通，順便錄音。

「您好，是晏海晏先生嗎，我是東華事務所的趙律師，沈芊小姐委託我與您溝通。」

晏衡：「您繼續，我在聽。」

「是這樣的，沈芊小姐把昨晚您餵她的酒做了成分分析，裡面有國內禁止售賣的強效春·藥，還有大量金三角購入的致幻劑，涉嫌教唆他人吸·毒，同時構成迷·奸未遂，您如果拿不出足夠的誠意道歉，那就法庭見吧。」

晏衡：「迷·奸未遂是什麼意思？」

趙律師沒想到他會問這種問題，語氣不大好：「沈小姐要是沒提前逃脫，您就是強·奸犯了。」

知曉了他想要的好消息，晏衡的心情宛如日出破曉，一瞬敞亮了，不介意裝一裝晏海：「不勞您擔心，我去年就是強·奸犯了，您讓沈小姐按法律走就行，她最好把我送進牢里。」

趙律師：「？？？」這年頭被告都這麼狂嗎。

晏衡瞟了眼牆上的普法掛畫，話音一拐：「律師稍等，如果我坐牢，我哥的親生孩子政審會有影響嗎？」

「您是覺得沒有嗎，既然為家人後悔了，那當初為什麼沒想到？」

趙律師不想和這種人糾纏，說完就掛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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