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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可是——周雪妍轻轻摇了摇头，看着他的眼眸清澈诚挚，像是在讨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你喜不喜欢卓玛，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直视多吉顿珠阴沉的眼眸，说出的话像是在多吉顿珠心口戳刀。
许是离开西藏时的那阵风，将她心中的苦闷彻底吹散。
周雪妍看着多吉顿珠皱紧的眉头和不可置信的模样，心中掀不起半点涟漪。
只觉洒脱。
过去那五年，她给了多吉顿珠无数次机会回应她的心雪。
甚至在回乡那一天，她也等到了最后一刻。
却只等来一句轻飘飘的“你自己回去吧”
。
这让她如何不绝望。
周雪妍静静看着多吉顿珠，想从那张冷峻的面孔上看到当年让自己一见倾心的影子。
……没有。
她细细看去，全是五年来他辜负自己真心的模样。
周雪妍笑容释然，轻声道：“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她说完，就想送客，却听见多吉顿珠低沉的声音。
“对不起。”
多吉顿珠看向周雪妍，冰霜般的眼眸中罕见生出一丝愧疚。
“我知道你还在怨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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