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婳听话的颤着手将他衣衫扣子一一解开,他精瘦的身子上布满疤痕,疤痕一直从窄腰蜿蜒到他的亵裤里去,沈初婳心中猛地一揪,这些伤是这些年在冷宫落下的吗,她下意识将手抚摸上他腰间的伤疤,她送的那些药都有用上吧,“还疼么?”
“你眼见的这所有疤痕,不及沈初婳当年改嫁他人来的疼。裴焕大概是在周夫人出阁那日死了。”
裴焕捏起她下颌,“你我之间不必玩情怀了。简单点,将腰带给孤解了。”
沈初婳感受到他对她的关心的抵触和反感,便不再越雷池一步,亦不敢触碰他的伤疤,只是温顺的拉开了他的亵裤带子,亵裤滑下,她忙别开了眼睛。
余光里不曾看见过的景象朦朦胧胧,她想是脖子耳根皆红透了,心跳快的似乎要冲出胸腔来了。
“红成这样,又不是没见过周大人的,许是在做比较?”
说着,裴焕欺身下来,吻在她的颈项眉宇,“要了你,再抛弃你,孤再问你疼不疼,如何?周夫人。”
他在门口磨蹭着调教她。
沈初婳呼吸凌乱,迷离的目光中,他仍旧自持冷静,掌控着这一切,看着她在他的技巧下逐渐狼狈而湿润。
沈初婳因这陌生的情愫以及他浓重的报复心理而瑟瑟发抖,“裴焕。。。我真的害怕。。。”
“周夫人欠孤王的洞房夜,时隔七年,这房该圆一圆了。和熟妇做,想必很舒服。”
裴焕在她耳畔低声道,“乖,打开。。。”
沈初婳哆哆嗦嗦从他身下探出一只白皙的小手,将窄床边的小窗打开了一条缝隙。
窗外吹进几缕冷风。
裴焕身体猛地一震,望望半开的小窗,望望眸色茫然的她,“装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撩的孤王确实难受了。平日里也这样惹周大人疼惜?”
沈初婳一怔,莫非他说的并不是窗,“没。。。”
裴焕在门口狠狠徘徊几次,正打算进家里做客,忽听门外谢锦的嗓音传来。
“爷,侧妃娘娘受了风寒,身子不舒服的厉害。说是在东宫门外自申时等您到戌时,等了二个时辰,吹了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