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衍榆睡到了下午四点多,睁了一下眼睛,下意识张口就喊张柳,他觉得腰疼。
“哪呢,”
有人的手就放上在他肚子旁边,很轻的。
“腰坐不起来……”
顾惊澜把他轻轻翻过去一点,看是怎么回事。
戚衍榆闭上眼睛,隐忍着腰痛,回答:“擦点油就可以,”
“以前疼过吗,”
“没。”
“把我背上来后才疼的?”
“……嗯。”
“做检查了吗?”
“做了,检查结果没事。”
可能是累到腰了。
顾惊澜把他翻过去,手抹了一点药油在他伤口边缘的后腰,给他揉开。
“我把你带去医院再看看。”
“看过了。”
“你上次疼后来怎么处理的,”
“等一会儿就不疼。”
戚衍榆闭了一下眼睛,想知道几点了,怎么顾惊澜还在寝室,局解课是下课了吗?
外面还挺亮的,到六点了吗?
顾惊澜在徐徐替他揉着,把他的衣服往上撩一些,看着他的割伤和摔的乌青淤痕。
心有所感,言止于腹。
“顾惊澜……”
“什么?”
“你不用帮我搽了,我让我家人来了,他一会儿就上楼。”
戚衍榆说的张柳。
那天在小旅馆4o9和小房间里,戚衍榆还使唤他呢。
现在不需要了?为什么不使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