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欢毫无防备,侧身撞上墙壁,右肩锁骨震裂般疼痛,她咬紧牙忍下呻吟。
视线里是狐天德头也不回的背影,大步冲到陆政聿身边告状。
狐天德刚开口,就看见陆政聿瞧他的神色阴骇,眼神也冰冷危险。
他后背一茬茬起寒毛,忍不住惶恐,难道是刚才傅欢骂得太狠,陆政聿把他也迁怒了?
狐天德一激灵,不由加快语速汇报,间歇鄙弃傅欢一眼,添油加醋把傅欢的可恶最大化,来显出他委屈无辜。
傅欢捂住肩膀,陆政聿视线已经转移到她身上,狐天德说一句,他凝重一分。
心下不由冷笑,她发誓天打雷劈,他都保持怀疑,陆文菲那边的人胡诌瞎编,他照单全信。
果然是严于律敌,宽于对己。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陆政聿问她。
傅欢敛去眼底嘲讽,“我想说的很多,但你信吗?”
“上楼。”
陆政聿示意傅欢,“楼上人都在场,你想说什么,一句句慢慢说。”
傅欢全身绷紧。
她当然不会以为,陆政聿这是在给她解释的机会。
事实上,傅欢现在很后悔。小不忍则乱大谋,一时的自我尊严捍卫再好,她骂的再爽快,都抵不上被抓个正着下场凄惨。
若上楼后,只是当众凌辱她一番,傅欢愿意自扒脸皮给他们踩。
最怕是,陆政聿已经激怒了,拿出以前惩罚她的手段,到时候发现她怀孕,会给她活路吗?
再或者,陆政聿从此更加严格看管她,影响跑路计划,她该怎么办?
……
到了包厢,狐天德先一步去跟陆文菲嘀咕,傅欢立在门口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