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一切阴差阳错,冥冥之中似乎自有定数。
提起这些,展煜的眼神都是冷的。
“太子,你相信这天底下有没有血缘关系却长相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吗?”
展煜与其说是询问太子,不如说是喃喃自语,更像在问自己。
太子知道,此时此刻展煜并不需要他的回答,他自会派人去查。
邴温故和南锦屏回到驿站,就被团团围住。
“大郎,圣人可有降罪你?”
梁氏问。
“大郎,四郎帮你搞了一个万民请命,可有用?”
邴父问。
“锦哥儿,圣人知你杀了昆弥,可有不信?”
苗氏询问。
“锦哥儿……”
“耶娘、岳父岳母不必担忧,圣人没有怪罪的意思。”
邴温故打断家中人七嘴八舌的询问。
南锦屏瞅了眼邴温故,没有拆穿他,圣人可没说不追究邴温故抗旨不遵的事情。但是这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讲了,家中人帮不上忙,不过徒增烦恼罢了。
“无量天尊,那就好,那就好。”
梁氏胡乱拜着,“那咱们什么时候能回丰州?”
“暂时还不可以。毕竟我也算抗旨不遵,此事虽有功但也有过,功过不好评断,圣人的意思是给个什么官还要再商量商量,叫我留在汴京城等候旨意。”
“留在汴京?”
“嗯,正好我任期满了,圣人一并就把我调回汴京了。”
“太好了,我儿以后就是京官了。”
梁氏高兴欢呼。
“四郎不在,一会儿联系四郎,找人把百姓们送回丰州吧,来回路费,算在我身上。也叫四郎给咱们寻个住处。”
“咱们可以离开驿站了?”
“可以,只要不离开汴京就成。”
“那可真是太好了。”
“还有一件大好事要跟大家宣布?”
邴温故瞅向南锦屏,目光之中满是骄傲和自豪。
“什么好事?”
苗氏瞅邴温故的模样,下意识觉得同她的锦哥儿有关系。
“夫郎因诛杀乌孙昆弥有功,圣人特许夫郎参加今年的科举。”
邴温故大声讲着,比自己当时中了状元郎还骄傲。
“什么,锦哥儿竟然能参加科举?”
苗氏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