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赶去冰岛生活了两年后,我终于回到了北京。
却没想到第一个见到的旧识,竟然是沈钦熵!
我看着车门外,坐在轮椅上的沈钦熵,心脏如火山喷发,滚烫又灼痛。
我下意识的朝另一个方向扭头躲起来,心里暗暗祈祷:没看到我,没看到我……
可还是听见了男人喊我的名字。
“黎照微,两年不见不认识了?”
怎么会不认识呢?
我看着车窗上映出来的自己僵硬的脸,扯出一个微笑。
然后转头面对沈钦熵:“小叔,好久不见。”
被赶去冰岛的两年,他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发过一条短信。
就好像我们只是同住一个大院的邻居,而不是……前任。
咸涩的情绪堵着心口,我攥紧手,胡乱找个理由想要逃离。
“抱歉小叔,我上错车了,这就走。”
我不顾道上的刺耳尖锐的车喇叭声,推开另一侧车门就想下车。
却听沈钦熵说:“黎家全家出去旅游了,没人接你。”
我僵住了。
和沈钦熵在沈家的重要地位不同,在黎家,我上不如优秀的医生姐姐,下不如能传宗接代的弟弟,一向是个透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