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和沈母,在寺庙的青石阶梯上,一步一叩。
声音顺着微风,丝丝缕缕地传到沈时愿的耳朵里。
“保佑我的女儿,沈时愿下辈子能投个好胎,一生顺遂无忧,无灾无难……”
宁晚晚心疼地握住了她的手:“他们一直担心你会在地下过得不好,所以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来这里为你祈福。”
“要过去看看吗?”
沈时愿眼眶酸涩,她抬起头看着碧蓝的天空。
许久后,才出声道;“不用了,走吧。”
不远处的阁楼上,有两道目光一直追随着沈时愿。
直至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外,谢聿深才收回了目光。
他眼帘轻抬看了眼,徐洲白:“考虑的如何。”
徐洲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嗓音都带着一丝颤:“谢聿深,你不是疯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向有洁癖,对感情有极端占有欲、和控制欲的谢聿深。
会提出,要和他共享沈时愿的话。
谢聿深抿了一口茶,滚烫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却没能驱散他心底的寒意。
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