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筋动骨一百天。
钟宸煦在多伦多东医院休养了一个半月。
这一个半月里,除了安娜和魏惟允,他没再见过任何人。
安娜总是公事公办,偶尔问起姜梓依的近况。
她的回答永远都是礼貌而疏离的一句:“姜总很好,只是工作有些忙。”
而魏惟允和安娜则是两个极端。
他仿佛是十万个为什么,总是坐在病床边问东问西。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啊,我搞清楚梓依为什么和你离婚后,我就不会重蹈覆辙了。”
魏惟允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问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但钟宸煦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烦。
因为只有在魏惟允的口中,他才能知道姜梓依真实的近况。
“唉,她说以后不让我自作主张买拿铁了,她就要喝冰美式。”
因为冰美式提神,她现在为了工作真的很拼命,钟宸煦想。
“今天她去市中心那块地皮了,没带我,她在国内也这么喜欢工作吗?”
喜欢吗?钟宸煦也不知道。
记忆里的十年,姜梓依总是事事以他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