暝睁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信子:“你这个恶魔,果然不简单。被我的毒沙抛中,竟然完全没有感觉。难怪,大祭司说,你的身体拿来有用!”
“还有什么招式,使出来吧。”
信子挥了挥匕,做出了格斗的姿势。
“混蛋!看我今天,不灭了你!”
暝张开双手,朝着天空大吼。一对被各种腐烂的血管,所环绕的幽绿色翅膀,从暝的背后慢慢伸出。他那干枯的手掌,也慢慢变成了绿爪。
“既然如此,就让你看看,我的独创!毒杀,猛毒雷针!”
暝的面前迅浮起一大片紫色毒雾,而那些毒性颗粒。在雷电的刺激下,慢慢变成了一根根细腻的长针。
“这一回,我看你怎么免疫!”
暝单手一挥,数不清的长针朝着信子飞出。信子通体一闪,原地留下一阵强烈的疾风。
暝眼中一惊,惊恐的观察着四周:“消失了?去哪里了?”
忽然,暝的后方闪出一道白光。信子的身影彷如飞舞的炮弹般,朝着他的后背击去。
“啊!!!”
只见耀眼的白光在空中连成了一片炫丽的光束,暝的身体,也随之在空中摔来摔去。最终,一记重拳朝他的头顶击去。
他翻滚着身体,猛地摔向地面。原本乱石凌立的地面,被摔出一个人形的土坑。暝的翅膀,在落地后,也慢慢碎开,流出了污浊的血液。
“咳咳!”
暝已是满头大汉,他一边捂着嘴,他一边挥手示意信子停下。
“真是不堪一击啊!这么不禁打,怎么当你们大祭司的左右手?”
信子走到坑前,冷冷的盯着暝:“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有一句废话,我就拧断你的手脚!”
暝惊恐的点头:“好,好!我说,我都说!”
“大祭司是不是在用降头术,
如果降头术不成功,他下一步还会做什么?除了降头术,他还会什么其他的法术?”
信子问道。
“你一次问那么多,要讲详细,比较复杂。”
暝看了眼信子的眼神,立马回应道:“他现在,已经把你们的木偶都做了降头,只有你和暗。。。和叶隐,完好无损。至于他的法术,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他还懂什么其他的术,我真的不知道。”
……
“你一次问那么多,要讲详细,比较复杂。”
暝看了眼信子的眼神,立马回应道:“他现在,已经把你们的木偶都做了降头,只有你和暗。。。和叶隐,完好无损。至于他的法术,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他还懂什么其他的术,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信子冷冷的看着暝。
“我的命,都掌握在你手里了。我哪里敢撒谎!”
暝惊恐道。
信子一把踩住了暝的膝盖,微微扭了扭脚掌,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已经传出。
“啊!!”
“你作为他的左右手,连他会什么法术,都不知道?”
信子冷冷的盯着暝:“你觉得,我会信吗?”
“啊!我真的不知道,我。。。。。。以往,有什么要事都是我们出手去办。从来没有需要他出手的地方。这一次,遇,遇上你们。。。。是个,是个例外!”
暝忍着剧痛,咬牙说道。
“下一步,他会做什么?”
信子松开脚,暝的左脚已经裂成了骨渣。暝浑身冒汗,痛苦的叫喊了起来:“他,他想得到你的身体,想把叶隐他们,都杀了。至于他下面会怎么做,我真的,真的不知道!!”
“好吧,现在,你可以去死了!”
信子单手蓄力,刺眼的白光从他的拳心慢慢散开。他朝着暝一拳砸下,一阵地动山摇后。耀眼的白光,迅散开。沿着暝所在的人形地坑,四周的地面裂开了不少深深的裂口。而暝的身体,也化成了一片粉末。
“哦~总算有信号了。”
信子看了眼闪着耀光的戒指,嘴角一勾,身影在白光中消失了。
此刻,基地内的所有楼层,都陷入了一片黑暗。而除了叶隐点燃的白光,其余人无论怎么点火,都会瞬间灭掉。